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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回打探（第4页）

&ot;那是，夫人最信任那位可是翠枝姐。&ot;

徐掌柜继续卖力地啜哄她。

&ot;姑娘，不要糊涂。她是陪嫁婢女，与工夫人情份总是不同的。但是，她有个坏处，便是年纪大，可是要嫁人的。而你不同，可是年轻。将来，她一嫁，到时你可是工夫人身前之一等婢女了。&ot;

她被说得沾沾自喜。

徐掌柜趁机把珠花塞到她手上，此时的她，可是不再推搪了。

他又引她到一旁挑选布料。

大家手中翻看布匹时，徐掌柜不经意中道着。

&ot;小姑娘，恕我冒昧。我终日见工夫人脸子緋红，她可是生着病？&ot;

婢女听着他之话，手一顿，神情偷腥般睄他一目，满脸通红。

&ot;为为何会这样问道？&ot;

他又是装作专心地翻着布匹，嘴上道：

&ot;她可是东家之义弟媳，又是店铺之老顾客，我才关心问道。&ot;

婢女见他不像观察甚么，才安心。

&ot;夫人，没事。&ot;

&ot;那便好了。&ot;

他像说着秘辛般，压着嗓音道：

&ot;我跟你说阿，不要讳疾忌医。我家乡有名妇人便是经常脸蛋嫣红，想着可是小事。那知，某天她晕倒，去看大夫，一把脉，可是得严重的妇人病了，再食药都是回天乏术。我见工夫人亦是如此，才多口问着，不要见怪。&ot;

歇一会，他又道：

&ot;我手中有几名妇科大夫，可是城中了出名的。可需要介绍。&ot;

&ot;夫人，可是脸皮簿才会如此，真是没事。&ot;

面对她之否认，他仍是一副极力劝勉之模样。

&ot;真是小心点为上，方为上策。&ot;

&ot;她她真没事。&ot;

&ot;可是她终日如此都不是办法。我们作为下人可是要注点主子。若不是将来出事，便是我们这些下人之错了。姑娘，我见跟你投契才多言，勿嫌老人家烦&ot;

见徐掌柜仍是喋喋不休地道，句句都是关心她之辞，她可是头大，又不可如实地道，便闷葫芦地道：

&ot;夫人会脸红，可是夫妻的闺房之乐。&ot;

听到这样回答，徐掌柜脸先是露出意味深长之脸色，然后一副了然之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