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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家在被灭门前,就已经牵扯进了一桩案子,死了女儿,还是余铁生捉住了凶手,让陈家女儿瞑目了去。
其二,反常。
当时渭水盛传,总捕余铁生,一身武道,出神入化,刀枪不入铁石之身,已是先天大圆满的武道宗师!
而陈家呢?
除了有点钱,啥都没有。
哪怕忽略动机,余铁生就是疯了想要杀人,也无需用到自己和妻子的铜锏作为杀人凶器才对——锏类武器,本就稀少,犯案后,自然更容易被锁定目标。
再退一万步说,哪怕他真疯了,就要举着铜锏,拉上老婆一起杀人!
也不可能失了智那般将凶器遗留在现场才对——毕竟人家是渭水总捕,破案无数,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可能会犯?!
“十五年前,我还不在渭水。”
将查到的一切都讲述过后,谢青微皱眉头,发表自己的看法:“所以只能凭借流传至现在的只言片语,拼凑出那个案子的真相——总而言之,我认为那位余铁捕,并非真正的凶手。”
听罢,过了良久,余琛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看到这儿,谢青神色猛然一滞。
——当初在那方化山上,眼前这位前辈杀了大虫时,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那森森白雾,从鬼脸之下溢出,像极了鬼神。
所以应当可以看出,这位前辈的情绪,应当并不平静。
想到这儿,谢青将姿态放得更低了,补充道:
“另外,我还查到一些别的东西,据说这余铁捕当时有一名弟子,当时同样在捕房任职。
此人原是一流浪孤儿,后来被余铁捕收养长大。
他对余铁捕也是毕恭毕敬,甚至连余氏夫妇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安排。而余氏夫妇的住所,他也有钥匙。”
余琛眼睛一眯,“接着讲”
“以下,都是我的推测,若是说错,前辈莫怪。”
谢青深吸一口气道:
“习武之人,我也认识不少,擅拳脚者,且先不论;至于那舞枪弄棒者,基本将武器看得与命一般重要。
而余铁捕这般绝顶高手,怕更是如此。所以倘若他不是凶手,那么他与妻子的铜锏,为何会遗留在案发现场呢?我猜,唯有……嫁祸!有人故意将他的武器偷去,就在案发现场,栽赃嫁祸!
可先天绝顶的余铁捕,常人若想闯入他的住所偷取铜锏简直痴心妄想,唯独亲近之人,相熟之人,方有可能!比如……照顾衣食起居的弟子?”
话已至此,余琛不可能再不明白谢青的意思。
他点点头,问得言简意赅:“谁?”
“那弟子,便是如今的渭水总捕——肖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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