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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自我否定:“不可能,阿帘不知道怎么日,他肯定会找我们咨询措施细节,再下片儿摸索。”
孟一堃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那他到底看上顾知之哪儿了?”
谢浮跟季易燃没一个出声的,前者不知在琢磨学生会的事还是什么,后者在烦队友大邱的状况,他靠他爸关系请的大师驱不掉大邱身上的邪气,只说是个最近才横死的厉鬼,遗愿未了不肯走,必须完成它的遗愿。
季易燃说,那就招魂谈判,大师又说厉鬼顽劣,招不出来。
是个商业炒作炒起来的半吊子。
孟一堃说得嘴皮都干了,他们还不给意见,他不满道:“老谢,老季,你们谁说句话,别光我说,显得我像个担心孩子早恋的老妈子。”
谢浮边走边欣赏月色:“说什么?”
孟一堃重复了一遍:“阿帘看上顾知之哪了。”
谢浮摊手:“谁知道。”
孟一堃半信半疑:“我怎么觉得你知道?”
谢浮徐徐道:“高估我了。”
孟一堃搓搓脸,谁敢质疑学生会长的洞察力,老谢知道却不说,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几个发小没人能撬开老谢的嘴。
只能等老谢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愿意说了才行。
然而他心情好不好,表面上看不出来,就像现在,他面上带笑声调松弛,似乎心情很好,实际却一般。
孟一堃正想着,左侧传来谢浮平静的声音:“一堃,我们对顾知之没意思,你在我们面前贬低他就算了,别去阿帘那说。”
“怎么,他还能为了顾知之,和我这个发小闹?”孟一堃没当回事。
谢浮笑:“他不都在班上踹人了?”
孟一堃不太想回忆那个炸裂情景:“踹的又不是发小。”
谢浮意味深长:“没准哪天就是了。”
孟一堃吸气,不能吧,阿帘不是恋爱脑,迟家没有那种基因。
走着走着,孟一堃的脚步停了下来,眼前浮现出阿帘踹人的样子,以及跑出去的背影,他就不那么确定了。
孟一堃朝已经越过他走远的两个发小吼:“我们都不管他死活了?”
“管不了。”谢浮一手抄在校服裤子口袋里,一手随意垂落下来,慢悠悠地在半空敲点什么节奏,指尖拢着稀薄月光,“情窦初开,越拉越紧,越劝越来劲。”
孟一堃思虑,也是,他就这样。
家里反对他交女朋友,他顿时生出一种“全世界都跟我们作对,我们要相依为命,对抗全世界”的决然。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中二病青春期叛逆期三症齐发,所向披靡。
孟一堃根据自身经历和周围的情情爱爱世纪大战,一琢磨:“那就,顺着他们?”
他一说就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立即加快脚步追上两个发小:“咱们这个年纪,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谢浮突兀地问:“你谈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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