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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门在身后沉重地闭合,发出“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彻底斩断了与外界的物理联系。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只有四壁苍白冰冷的聚合物涂层和头顶永不疲倦发出均匀冷白光芒的吸顶灯。一张硬板床,一张固定在地面的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嵌入墙壁的、连水压都恒定得毫无波澜的洗手池兼简陋盥洗室。这就是我的新“居所”——基地深处的最高级别观察隔离室。
他们管这叫“保护性观察”,我称之为“升级版豪华软禁”。挺好,真的挺好。灰蛇小队那帮人回去后说了什么天花乱坠、添油加醋的故事我懒得猜,也丝毫不关心。无非是些“失控”、“变异”、“高危”、“不可控”之类的标签吧?或者更进一步,把他们任务失败的屎盆子精准无误地扣在我那条“不听话”的左臂上。
无所谓。
床板很硬,硌着脊梁骨,但我躺得很坦然。灯一直亮着,刺得人眼睛发酸,我也懒得闭眼。空气里只有送风系统单一的低频嗡鸣,像某种不知疲倦的低语。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它惯常流淌的刻度感,只剩下墙上一面极其简陋的、仅有数字跳跃的电子钟表在机械地提醒着:你又多活了一刻钟。
他们对我这条手臂的兴趣,或者说恐惧,远超过对我本人的关心。例行检查密集得如同上紧发条的齿轮,精确到令人窒息。
检查,一天三次,雷打不动。时间精确得堪比基地的核磁时钟。厚重的合金门滑开,进来的通常不是同一个人,但装备都一致——全身覆盖在密闭式防护服里,连眼睛都藏在厚厚的防溅射护目镜之后,像一群从生化危机片场走出来的临时演员。脚步刻意放得又轻又慢,带着一种对未知猎物的戒备。他们推着带有精密传感器和束缚装置的移动台车,上面摆满了闪烁着冷光的仪器和试管。
“例行检查,编号737。”声音透过面罩,沉闷得像隔着一层水,“请配合。”
我通常是躺在床上,连眼皮都懒得掀开。他们说什么我应什么,让抬手就抬手——当然,是右手。左手?不行。即使在麻痹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它依然沉重得像灌了铅,更像一截不属于我躯干、只是暂时寄居的休眠火山。
每次检查,他们都会尝试用一些非接触式的探测器反复扫描那截畸形的臂骨和覆盖其上的异化组织。探测器发出的红光、绿光在冰冷的空气中扫过,发出细微的、让人心烦的“滋滋”声。
有时候,冰冷的金属探头会胆怯地、极其短暂地接触一下皮肤表面,我能感觉到拿着探头的那只手在细微地颤抖。数据被飞快记录,没有人会解释这些数据的意义,就像在解刨一个外星生物。
抽血啊,这活儿是技术活,也需要胆量。那些穿着“宇航服”的家伙,每次举起针筒走向我时,都带着一种走向爆炸物的悲壮感。主要是抽右臂静脉的血。我的左臂血管,在他们看来似乎已经变成了某种禁忌的通道,连碰都不敢碰。
针头刺入皮肤的刺痛感很真实,但看着自己深红色的血液快速充盈试管,我却有种漠然的抽离感。仿佛那血液不是我的,只是某种需要定期清理的工业废液。血液被小心分类装进贴有不同颜色标签的试管,密封,像保存致命病毒样本一样郑重其事地收进恒温箱。抽完血,针孔处按上一小块吸附棉片,连个创可贴都吝啬。
打针,这才是重头戏。一天两次,早一次,晚一次。扎的还是右臂或者腹部。针管里的液体不再是叶枭那种冰冷的银白金属溶液了,换成了透明的澄清液体或者淡蓝色的粘稠药液。具体是什么?神经稳定剂?组织抑制素?防止我的血液进一步异变的抗凝血剂?或者更恶毒点的,某种缓慢抑制我思考能力的毒素?没人告诉我。我只需要像个合格的木偶一样,在他们用酒精棉擦过皮肤后,静静地等待那一下锐利的刺痛,然后感受冰冷的液体缓慢注入肌肉深处。
打完针的部位通常会留个小小的硬块,隐隐发胀。我习惯性地会用手去按压那个硬块,不是缓解疼痛,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药”已经进去了,确认他们控制我的手段又完成了一次成功的注入。
伴随打针而来的是口服药物。通常是一小杯温水,里面放着几颗颜色各异、形状不一的药片。白色的圆片,蓝色的胶囊,米色的椭球……颜色比糖果还丰富,但味道堪比化工废水。
我需要当着守卫的面,一颗颗吞下去。他们会盯着我咽下去,甚至会要求我张开嘴检查一下舌下是否藏匿。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狗喂驱虫药的日子。吃完药,口腔里会残留一种难以描述的苦味或金属锈味,漱几次口都冲不掉。
至于食物?装在一次性营养膏袋里,通过送餐口定时塞进来。口味?巧克力味、苹果味、番茄牛肉味……
工业香精调配出来的虚假味道,只负责维持生存所需的最低热量和蛋白质。我像完成任务一样挤进嘴里,味同嚼蜡。有时候我会刻意数着袋子上标注的卡路里数字,猜测着这糊状物里到底混入了多少种“营养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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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监控,无处不在。房间里至少有三个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清晰度足以捕捉我眉毛的每一次跳动。红外探头、声音监听器、甚至可能还有微量皮屑脱落分析仪……
他们需要知道我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的频率、每一次细微的动作。床铺下方似乎也安置了重量感应器,我离开或躺下的时间都会被精确记录。在这种级别的监视下,任何隐私都是奢侈的幻想。
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独特的“娱乐”。有时,我会刻意面对某个摄像头,长时间地盯着它看。目光空洞,但保持绝对的静止。我能想象监控屏幕另一头,那些穿着白大褂或制服的人,在这样长时间的、毫无情绪的对视中逐渐感到不安,敲击键盘的手指变得焦躁,窃窃私语的音量开始失控。
或者,我会突然对着镜头咧嘴笑一下,笑容里没有半点暖意,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挑衅的嘲弄。
大多数时候,我的时间还是花在对着惨白的天花板发呆,或者翻看房间里唯一被允许存在的东西——一本字迹模糊、几乎快翻烂了的基地员工守则。上面的每一条条例都充满了毫无人性的冷漠和控制欲。
翻累了,就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放着尸塔里血肉横飞的画面,或者更远一点的事情。
日子就在这种绝对单调、高度控制、又弥漫着无声对抗的循环中一天天滑过。没有愤怒,没有焦虑,没有对未来任何可能的期望。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近乎荒芜的冷漠和接受一切的“摆烂”。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麻木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我牢牢裹在茧中,动弹不得,也懒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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