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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脚顺势溜走,手中只剩那只湿哒哒的小袜,尿完小腹一松,兜不住的快感冲开精关,他脑中白光大作,肉刃哆嗦着射出一大滩粘稠浓精,顿时,整个房间里弥漫起浓烈的膻腥味。
见他双目紧闭,脸若虹霞,低喘不绝,又肌肉偾张,性器魁梧,雍棠倒当真来了作画的兴致,提笔蘸墨,寥寥几笔便已勾出人形。长发散乱,叫人浮想联翩;虽是跪坐,却双腿大开,似是遭受了凌辱……
她抬起头,还要揣摩元望泄了元阳后的淫态,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朝她走来。
赤身裸体还这么从容不迫,她简直佩服这人不要脸的程度,尤其是胯间甩动的大家伙,与未散的那股味道,任谁来看都成了个淫窝。
“怎么两腿间留白不画呢?”他的嗓音还未恢复往日的清亮。
他还真点评上了!雍棠轻蔑地往他那儿睨一眼,对接下来的危险一无所知,“腌臜俗物有什么好画的。”
元望笑得温柔,在她眼中却是蓄意挑衅,“棠儿莫不是不会……”
学画十余载,“六法”不说全然融会贯通,也是小有所成,最末的“传移摹写”更是童子功,她意临的名家大作不知几何,那粗棍似的玩意儿,还需不错眼地盯上一炷香才能画么!
“你可瞧好了,”她在气头上,压根不转脑子,执笔冷声道,“手腕粗细,笔杆长,身覆青筋,顶端呈伞状,犹为硕大……”
“是龟头,”他打断她的话,从她手中夺过笔,“顶上射出白精的小孔是马眼,下面这一圈呢,是冠状沟……再加上旁边两颗卵蛋似的精囊,这便是一根完整的男人的鸡巴。”
雍棠再是迟钝,又哪里还能不明白呢?已被那粗鄙下流的描述吓软了身子,只眼中穴里含着水儿,倚在他怀里说不出话来。
“要再看看么,”元望垂头,瞧她不住摇头活似个拨浪鼓,假作无奈道,“好罢,那便是要吃了。”
吃什么?待她被抱着囫囵翻了个面又分开腿,穴口抵上了一个圆头硬物时,才大呼不妙。
尽管已被剥得只剩件解了系带、遮不住春光的小衣,雍棠仍在垂死挣扎,死死捂在大掌上,不许他夺走最后的遮羞布。
元望纳罕道,“里里外外哪一处不都吃过看过,怎么偏就这次负隅顽抗……”
想想也是这个理,可嗅到空中残留的腥气,她不敢冒险,软声哀求,“我怕先生恼我方才的冒犯。”
“既知道害怕,做的时候倒是张牙舞爪,嚣张得利害。”
他挺立着阳物在屄口磨蹭,弄出水音靡靡,时不时捅开缝伸进去个头,调笑间隐含威胁之意,“小逼馋得含着龟头吸,一不小心整个吞进去又该噎着了。”
“那儿容不下的,”雍棠试着同他谈条件,红唇翕合,“你现下不过是毒性作祟,算不得去了病根。若先生今日放我一马,我必将秘药双手奉上,以血为药引……”
“可我偏想在此时此地肏你。”话音未落,他一手握着纤腰,一手捏拢她的奶子,将一对花苞衔在嘴里,吃得啧啧作响。
下身也未闲着,前头几次浅尝辄止早就瞅准了目标,一声令下,整个菇头便挤进了两瓣蚌肉间的幽隙。
“嗯……”二人异口同声,俱是心神一震。
男茎伟岸,女阴狭窄,尽管雍棠的水早已将棒身滋润得滑不溜秋,可初来乍到的巨物不仅被细窄的甬道夹在其间动弹不得,还叫壁上的棱角突起剐蹭得又痛又爽,外加道内的丰沛水液见缝插针地钻到空隙里,真真是寸步难行。
“…出、出去,”她也吃痛,全靠他的手支着才没倒在岸上,殊不知如此推挤使两人交合得愈发紧密,细声细气骂道,“你是驴托生的么,生的这么大日后谁嫁你谁遭罪……啊!”
元望竟咬着牙又向前挺进了一寸,含着奶肉也掩不住的语气森森,“总归不是您嫁我,就不劳未来的娘娘操心了,今日我也是头一遭,待与娘娘媾合的经验多了,您去皇宫好服侍,我亦叫我娘子享极乐。”
“你!”说不清是气的还是疼的,总归是莫名其妙的情绪涌上心头来,雍棠松开撑着几边的手。他的脸埋在胸前打不着,便朝他细腰间扭去。
作者有话说:
忙任务了,有点短。爆炒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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