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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鸢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梁鉴秋的背影没有丝毫迟疑,还在继续往前走,只是走出去几步之后似乎察觉了封鸢没有动作,回过头道:“怎么了?”
“没什么。”封鸢答应了一句就跟了上去,一边在脑子里问cpu,“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意识海,这地方怎么会有你老乡?”
“哦,它应该已经死了,我们所在的这个空间是它生前最后一个梦境,以它的身体作为介质诞生。”
“死了?”封鸢诧异道,“可我不是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们是不会死的吗?”
“但是如果有高层次的力量干涉,还是会消失……没有什么事物是永恒的。”
“这倒是……那我刚才看到的那片虚影是什么?”
cpu道:“是梦境介质的投射,它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它编织的梦境还存在,这个梦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它的意识残留,不过它已经没有心智了,只是会根据残念做一些简单的反应或者动作而已。”
“所以……我们也无法得知它是怎么‘死亡’的?”封鸢问。
“嗯。”
cpu的语气平静无澜,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确实与无关,但是封鸢以为……
他斟酌着开口道:“我以为,你会为它惋惜。”
cpu似乎有些懵懂:“什么,我为什么要惋惜?”
“毕竟它是你的同类,看到一个故去的同胞只剩下残余的幻影,而人类在它的遗骸之上建立起广袤的楼厦……你会有些感慨什么的。”
“这个梦境是它最后的意识残念,梦境很完整、很坚固,几乎没有什么后来修补的痕迹。”cpu缓缓道,“而且看样子这个地方已经存在了很久,我想,你如果没有它的同意,人类是无法进入到这里,并在它的身体上修房子的……这是它自己的选择。”
“你们不排斥人类?”
“不啊,为什么要排斥?我们和人类又不生存在同一个空间,而且和我们相比,人类太脆弱、太微小了。”
封鸢缓缓地舒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织梦师的语言是冷漠的,不含一点温度,仿佛从冰川上脱落下来的冰凌坠入深渊里,空旷、阔大、了无痕迹,但它也是平和的、客观的,封鸢想,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问那个关于“同胞”的问题,因为天生神话生物与人类不同,它们没有情感,情绪淡薄,而与人类相比,它们的生命实在太过漫长,太过强大,于是在漫长的时间与强大的力量之前,一切仿佛都变得微如尘埃。
“不过我还挺喜欢现实维度的,”cpu小声道,“我也挺喜欢人类,他们创造了很多好玩的东西。”
“你在你们族群里,算不算那种性格比较叛逆的?”封鸢笑着道,“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就说过,城邦时代你就来过现实维度。”
cpu“呃”了好半天,讪讪道:“很多织梦师要么整个生命周期都在意识海,要么就在
自己的梦境里,我们不大管其他织梦师都在做什么……但是如果外部有什么变动,他们就都会醒来,比如上次您去意识海找我的时候。”
封鸢:“……懂了。”
就是平时都是在家摆烂等死,但是一旦有乐子,就垂死梦中惊坐起是吧。
他们走到了最大的一座“贝壳”建筑之前,大门之前是一片广阔的白色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雕像,嶙峋岩石的基座,其上缠绕着倒刺丛生的荆棘,而岩石与荆棘之上,是一把悬空的巨剑。
“那是【真理之剑】。”梁鉴秋看着雕像对封鸢道,“以前的收藏室只是图书馆的一间屋子,但是据说后来入侵事件越来越多,超凡物品的数量也在成倍增长,所以收藏室就单独了出来……这里大部分都真理的信徒。”
“真理……为什么是一把悬空的剑?”封鸢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梁鉴秋笑眯眯,“大部分第一次见到这个雕像的人都是敬畏,或者憧憬,或者先过去拜一拜意图智慧之神能赐予他一个变聪明的脑瓜,但很少有人问,真理为什么是一把悬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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