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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高潮比刚才更猛烈,几乎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瘫软在沙发上,只剩下细碎的呜咽和剧烈的喘息。
很好。他低声说,带着一种被情欲覆盖的愉悦,小狗学会了一点。
但这远不是结束。
他仅仅给了她不到半分钟喘息的时间,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阴茎便再次开始了抽送。
呜……不要了……主人……苏晓穗无力地啜泣着,身体只能软软地承受。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阵强烈的让她浑身发软的刺激。
由不得你。沉砚铎的声音带着沙哑,动作猛地加快加重。粗硬的阴茎在她湿润紧致的甬道里高速摩擦,每一次都碾过她体内那个敏感至极的凸起,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强烈电流。
啊!啊——!苏晓穗的尖叫完全变了调,身体想要逃离,又被重重地按回沙发。
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身体内部再次爆开比刚才更猛烈更持久的痉挛,她失神地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
沉砚铎感受着她身体里那阵疯狂的抽搐和紧绞,那湿滑温暖的包裹和吮吸终于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欲望。
他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狂暴,凶狠地顶到最深,几乎要将她贯穿。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侧,带着灼人的热度。
终于,在一声从胸腔滚出的低沉闷哼中,到达极限的阴茎在她痉挛抽搐的深处剧烈地搏动,喷射。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带着占有和惩罚的意味,猛烈地浇灌在她身体最深处。
呃……苏晓穗发出一声被填满到极致的呜咽,身体深处那被滚烫精液冲刷的感觉,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的刺激,让她虚脱的身体又激起一阵细小的抽搐。
世界仿佛停滞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沉砚铎伏在她汗湿的背上,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和体内仍残留的悸动。他缓缓抽离,带出一股混合着体液和精液的浊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沙发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沉砚铎顿了一下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衬衫下摆。他脸上那点冰冷的怒意早已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温和平静。
他走进浴室。片刻后端着一盆温水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柔软的毛巾。
他在沙发边蹲下,动作细致且轻柔地解开她手腕上那条束缚了一整晚的领带。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勒得麻木的皮肤,苏晓穗瑟缩了一下。
温热的毛巾覆上她腿间一片狼藉的黏腻,带着水汽的温暖触感让她混沌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擦拭的动作很轻,都避开了那些红肿脆弱的地方,一点一点清理着她身上属于他的痕迹。
苏晓穗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侧脸。灯光下,他依旧是那张带着完美距离感的脸,仿佛刚才那个将她钉在沙发上用性器狠狠操弄她,看着她崩溃哭泣的是另一个人。
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腿心深处残留着被贯穿灌满的酸胀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梦境。
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侧脸,看着他此刻堪称柔的事后清理动作。不知为何内心升起一股失落。
好像只有在性事上她才能窥探到沉砚铎作为主人的一部分情绪,性事一结束他就会回到那个和自己有着巨大差距,她一辈子也触碰不到的沉警官。
疼吗?他问。
苏晓穗身体一僵,眼泪又涌了出来。疼,当然疼,脸火辣辣地疼,下面也疼。
但更疼的是她明明自知配不上他,但内心又总是渴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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