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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妍神色一凛,转身就往救护区跑,一路跑到昨天工作的帐篷,掀开门帘,入眼满满的人,有昨晚夜班的医护,加上抬担架的官兵,还有或坐或躺的伤患。
伤员来得太集中,医患比有明显的差异,江妍不由分说加入其中,戴上口罩手套,迅速找了个空位补缺。
江妍面前躺着的是一名十来岁的小男孩,意识还算清醒,个子小小瘦瘦的,全身尘土,辨不清面目,他的左腿歪曲变形,呈现不自然的角度,江妍剪开他的裤子,眼前的一幕让她心猛地一沉,男孩的整条左腿大面积淤血,已经变成紫黑色,肿成两倍粗,江妍用手轻轻按压,男孩疼得身体一缩,忍不住喊出了声。
左腿粉碎性骨折。
江妍立即做出诊断,但她处理不了,于是直起身四下找人,见骨科吕明远就在不远处,江妍喊了一声把他叫到这边,吕大夫检查后,只说了三个字:“截肢吧。”
江妍口罩后的脸一瞬间煞白,几秒钟后才艰难地吐出一句,“他还这么小,这条腿……保不住了吗?”
吕明远道:“粉碎性骨折合并神经血管严重损伤,埋了一天一夜,肢体缺血坏死产生了大量毒素,再拖下去一旦形成脓毒血症会危及生命,不能等了,还是先保命吧。”
武警用担架抬着小男孩去了另外的帐篷,吕明远也跟着走了,江妍心里清楚,等那孩子再清醒时,他面对的、失去的会是什么,这么小的年纪,埋在暗无天日的废墟里那么久一定怕死了,好不容易被救出来,却不得不做更残忍的选择,面对失去一条腿的现实,他能接受吗?
他会不会比埋在废墟里时还要绝望?截肢可以保命,吕明远的决定没有错,江妍没有质疑他的诊断,人们通常会以付出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价值,人生就是不断地在选择,当选项里有‘生命’一项时,其他选项都必须靠后,生命是1,其他都是0。
可那孩子有错吗?他也没有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中午,也许他正在学校里上课,也许他正在家里吃午饭,可就那么短短一瞬,天塌地陷,一切都变了。
江妍心中涌出深深的无力感,她深知无法改变结局,却也无法控制自己不难过。
……
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让自己少点伤春悲秋的情绪。
5点多时,江妍遇到一例硬脑外血肿合并颅骨骨折的伤患,她全程冷静专业,采用最擅长的微创技术独立完成了这台手术,站在无比熟悉的手术台前,江妍找到了那个曾经的自己,她手法娴熟,定位精准,在不完美的手术室里做了一台堪称完美的手术!
心里憋着一口气,她像是在和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较劲一样,你有伤人的本事,我有救人的能力,你伤一人,我救一人。江妍就是这样的性格,别看细胳膊细腿的,犟劲上来,阎王爷的手腕也敢掰一掰。
台上的患者也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遇到大灾丢了半条命,以为自己不死也得半残,结果硬生生被穿白大衣的女斗士扯了回来,还告诉他你没事,以后正常说话,正常行走,保他没有后遗症。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双方堪堪打了个平手,没有真正的胜利,也不想承认自己失败,江妍不过是竭尽所能,在维持一种心理上的平衡罢了。
……
从手术帐篷里出来,江妍遇到了金露露,严格来说,是对方在帐篷外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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