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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一沉,声音贴着她耳朵咬出来:“你说啊,看谁信你?穷人说被强奸,别人只会觉得你演戏碰瓷,懂吗?”
周若涤眼里浮出嗤笑:“梁慕白,你要是今天真敢碰我,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你有权有钱,我现在杀不死你,我可以等,可以耗。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哪天让你从天台上摔下去,哪天半夜给你放火,我会让你睁眼闭眼都是我。”
她声音哑了,语速却狠得利索,像刀一样戳进他心口。
那句“我会让你睁眼闭眼都是我”,像针扎进他脑子里。
她疯了。他咬牙,却越看越想把她揉碎。
梁慕白冷笑了一声,视线缓缓落在她唇上,眼神越来越冷。
“周若涤——”他掐住她下巴,把她逼得仰起头,“有嘴硬的力气,不如想想怎么配合。说不准我一高兴,还能让你第一次舒服点。”
话音刚落,他低头咬住她脖子,牙齿掠过她皮肤,像要刻下一圈圈属于他的印记。她一颤,他笑得更低,直接含住她耳垂。
她呼吸越来越乱,挣扎时,他把她衣领扯得彻底松开。布料掉落在地上,带出她几乎赤裸的身体。
他低头看她,眼底是彻底的占有欲。
不是第一次见她的身体了。但这次,她在哭,在颤,眼尾红得要滴血,乳尖早已软软立起,粉得勾人。他俯身含住,舌尖卷着轻咬,牙齿一磕,她身子瞬间弓起。
她委屈极了,哭得压抑,喉咙哽着不敢出声,却还是轻颤着在他怀里抖。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滴到他掌心。
梁慕白动作慢了下来,眼神却依旧阴沉。他耐着性子去亲她眼角,一点点吻干那些眼泪。
“别哭。”他声音低哑,抚着她头发,“我也是第一次睡女人。慢慢来。”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黑发散在深灰色床单上,皮肤白得晃眼。双腿细长笔直,像朵被掐断枝头的蔷薇,哭得颤着,却美得令人失控。
他盯着她,眼睛一点点往下滑。喉结滚了两下,呼吸变得粗重。
这他妈就是他的。
哪怕她现在哭着咬他、诅咒他,哪怕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他也要让她只记得他,记得今天这张床,这副身体,是怎么硬生生被他夺走的。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手掌探进她内裤里。触感是滚烫的、湿润的、又软又滑。他手指摸上那颗藏着的细小肉珠,粗暴地揉了几下。
她陡然一抽,腰猛地往上缩,哭腔还带着喘:“啊……”
“这么湿?”他嗤了声,“小骚货。”
周若涤惊恐地睁大眼,挣扎着抬手想推开他,却看见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粗长的性器从裤缝弹出来,怒胀着直挺挺立在她眼前。血管清晰、茎身粗硬,顶端已经溢出透明的液体。
她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瞳孔狠狠一缩,整个人快吓傻了。
他却像是故意羞辱她似的,抓住她的手,强行按上去。
“是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鸡巴?”梁慕白冷笑着低语,“那就摸清楚,记清楚——以后你只能被我操。”
他的性器贴着她阴唇来回蹭,滚烫得像把刀,从外往里压着磨,根部粗硬,顶端每一下都挤压到她那处柔嫩,压迫得她快喘不过气。
她眼泪糊满脸,哭得全身发软:“我不要…你别这样!求你了,放过我…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发泄…”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响了两声,紧接着传来一道冷静又带火气的男声:
“梁慕白,这是我的房间。”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水一样泼在梁慕白背脊。梁慕白身子猛地一顿。下一秒他暴躁起身,抓起被子盖在她身上,迅速整理好裤子,动作狠得像是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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