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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苏罗氏被采青带进了东宫。
虽然今天仍旧被晾了半个时辰,可在听见东宫侧妃肯见她的时候,她竟然十分感激。
等苏棠见到她的时候,只看见了她满身的谦卑,再找不到半分以往在她面前的嚣张模样。
“你就是苏罗氏?苏玉卿的生母?”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苏罗氏慌忙跪地见礼:“臣妇参见侧妃娘娘,小女行事莽撞,伤害了娘娘,实在是罪不可赦,可请您看在她年幼不懂事的份上,饶她一命吧,臣妇保证,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她绝对不敢再犯了。”
苏棠险些笑出来,年幼不懂事?
你们对我痛下杀手的时候,可想过我比苏玉卿还要年幼?
她扫了一眼苏罗氏,许是眼底的冷漠太过明显,竟看得苏罗氏抖了抖。
她似是意识到这话惹苏棠不快了,连忙改口:“臣妇不是那个意思,臣妇是想说......只要能让她回家,臣妇一定会好生责罚的,娘娘想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只要能让她回家,臣妇绝对不会留情,真的,求娘娘开恩。”
话音落下,她殷切地看向苏棠,盼着她能大发慈悲,开口放人。
苏棠却只当没听见,缓步走到了窗边,提起水壶慢悠悠地浇着窗前的杜鹃花,责罚?一旦苏玉卿回了苏家,最重的惩戒也不过是挨几下藤条而已。
凭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的时候,都会被责罚,苏玉卿雇人奸淫谋害她,这般歹毒,竟然也想用几下藤条就糊弄过去?
“苏玉卿犯下大错,你还想带回家私自惩戒?”
采青极有眼力见地厉声开口,“你当我们东宫是什么地方?!”
苏罗氏浑身一抖:“娘娘,我们责罚起来不会比外头轻的......”
“笑话,”采青冷笑一声,“苏玉卿犯下的罪责,墨面发配都是轻的,甚至我家娘娘要是想追究,你们的官位诰命都得丢,你们责罚起来不会比这轻?你糊弄谁呢?”
苏罗氏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这些日子虽然落魄了,但也没被下人指着鼻子骂过。
可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将屈辱硬生生咽了下去,膝行两步上前,再次看向苏棠:“娘娘,臣妇让她去庙里青灯古佛一辈子,给您祈福赎罪,她真的知道错了......”
苏棠仍旧不理她,面纱下的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事到如今,苏罗氏竟然还在做全身而退的美梦。
“我家娘娘缺祈福的人吗?”
采青再次开口呵斥,“你要是这么没诚意,还是出去吧。”
说着她就要来拉苏罗氏,苏罗氏急了,猛地往地上磕了个头:“娘娘,臣妇知道她罪孽深重,不能轻饶,可臣妇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做出这样的事来都是臣妇教导不善,您要是想责罚,就冲着臣妇来吧,臣妇愿意替她受着,求您饶了她,她还没有出阁,一辈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她撑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砰砰”磕头,听那动静倒是诚意十足,和以往在人前装模作样的样子截然不同。
苏棠像是终于感觉到了一点诚意,放下水壶看了过来:“一片慈母之心,真是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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