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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们从来没有动过这种心思,”伯衡道,“从第一次和她们打交道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成为我们的伙伴——那些被送去深锚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们主动放回来的。”
赫斯塔若有所思:“先前维尔辛说你曾被邀请去深锚……”
“是的,最初征召迦叶的时候她们也联系过我们,但那时我们没有响应。”伯衡道,“后来是为了找到其中一些孩子的下落,我应了邀——虽然那次也不是故意要暴露她们的位置,但好在最后还是救回来了一批。”
说着,伯衡望向赫斯塔:“如果你来训练我们的迦叶,你能够教给他们那些真正的知识吗。”
赫斯塔面露不解:“真正的知识……”
“那些真正使水银针成为水银针的知识。”伯衡道,“你是水银针,你应该非常清楚。”
“……我现在没法向你们承诺任何东西。”赫斯塔低声回答。
“理解。”伯衡道,“如果我是你,我也只能给出这样的答复——但来日方长,我相信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慢慢了解,增进信任。”
“你同维尔辛很熟吗?”阿吉突然开口。
“说不上,”赫斯塔回答,“也是来十二区之后才接触的,怎么?”
“那我有个消息可以同你分享,”老人取出一个烟盒,动作娴熟地点了烟,“她是法亚拉尔荒原事故的幸存者,也就是说,在你们水银针遇袭那天,她本人作为预备役也在现场……”
“难怪,”赫斯塔道,“那倒是可以理解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阿吉瞪着他无辜的眼睛,那张已经老得打褶的嘴咂巴了几下,“一个人的身体被炸成两截,她可以活下来吗?”
“可以。”赫斯塔答道。
“……我知道你们水银针基地的技术很厉害,”阿吉望着她,“但在荒原,在那样一个惨烈的事故现场,一个受了这样严重外伤的伤者,真的能活下来吗?”
赫斯塔颦眉:“……您想说什么呢?”
阿吉抿着嘴,扬起眉毛:“只是一个消息——我认为你应该知道。”
赫斯塔正想追问,忽地看见远处有一片火光,一根巨大的立柱在树影间若隐若现。
“永恒之树,”赫斯塔到底认出了眼前的巨物,她看向伯衡,“你们还是把它运出来了。”
伯衡远眺:“费了不少周折。”
“那些人在做什么呢?”赫斯塔指着火光下正在跳舞的人群,风中隐隐传来如同哭号般的歌声。
“是春狩的一部分,”伯衡回答,“她们在祭奠所有去年离开了我们的同伴。”
赫斯塔侧目凝望,在火把的中间,有许多张灰蒙蒙的人像。距离这样远,光这样暗,它无法辨别其中是否包含了那几张她曾在自由广场附近遭遇的年轻面孔。
见伯衡与阿吉同时双手合十,赫斯塔也闭上眼睛,短暂地合拢双手。
……
“有意思,”房间里,维克多利娅坐在床上,“也就是说,深锚对她们的人宣称,本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是不受任何制约,享受无限子弹时间的自由水银针,是AHgAs骗了我们,把我们变成不得不依赖组织的工具——但同时,在盛产这类自由水银针的地方,当地人却觉得AHgAs培养出的水银针更加‘完整’,甚至甘愿冒险送自己的‘预备役’前去受训——两批人,两个版本——显然也是两种目的。”
“你在深锚看见的那个孩子应该就是这么来的。”赫斯塔道,“这些被送过去的人恐怕都没有被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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