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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浮屠塔（5）（第2页）

“白骨给我留下了一条线索。”

避免寂临渊听到她心声，祝之渔在识海中思索：“白骨说，娲皇修补天道，划定神、鬼、妖、人的边界线。除却中元鬼夜，鬼魂不得越界进入人间，一旦踏过界线便会修为尽失、魂飞魄散。”

她抱着扫帚象征性地扫了两下，掩鬼耳目。

“这是否意味着，只要我能成功踏出鬼门关，鬼域便无法再越界将人捉回。”

陪伴系统查阅信息，给出答复：【是的，宿主。】

祝之渔眼睛顿时亮了。

【但是，宿主。】系统给她泼冷水：【首先，接受现实，您无法离开鬼域。】

祝之渔扫兴：“你就不能让我有点盼头嘛。”

【绝无可能。】

“你！”祝之渔一生气，忍不住喊出口。

不好！

她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知道，背后有一双阴郁的眼睛。

寂临渊一直透过水晶，监视着少女的一举一动。

他能看到少女入眠时安静的面，长长睫毛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感知她每一次心跳，每一声平稳的呼吸。

能看到她进餐时，肌肤细腻的手抚摸食材，柔软的唇被食物压得微微陷下去，亦或是饮水时，清澈水液溢出唇角些许，像是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

寂临渊闭目，喉结随之上下剧烈滚动。

视觉刺激让他想起唇舌柔软、湿润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