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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连弟兄们的影子都不见了。
整个城市在一夜之间变得陌生,熟悉的一切支离破碎。
他望着桌上那壶清水,摘下头盔,伸手倒了一杯,却始终没有喝。杯中水面泛起微弱波纹,在光线下晃动不定,就像感应到他此刻的内心动荡与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这里不是住宅区,周围尽是仓库、空船坞与堆放杂物的码头,没有居民,几乎没有活人,平日里就连巡逻队也不常来。哪个阿苏尔会住在这种地方?他想打听情况,却连一个能开口问话的人都找不到。
是全面戒严?敌人已经兵临城下?
还是政变?他没想过这件事,『政变』——这是艾尔萨林语中极为罕见的词汇,常人甚至没有使用它的机会,它属于贵族密谈中才会出现的秘密语汇。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空荡的酒馆中游移。这间陪伴了他数十年的地方,如今格外寂静,墙上挂着那张破旧的海图,木梁之间仍挂着褪色的旧军旗,那些过去的回忆、荣耀与挣扎如今却没能带来任何安慰,反倒让这一刻更加令人心痛。
我该做什么?
他的脑中开始迅速运转,计划、盘算、生存的本能在此刻重新觉醒。
封死门窗?不现实,太显眼。
清点食物、躲进地窖?可是地窖没有后门,一旦被搜查,就是瓮中之鳖。
制造假象?封死正门,藏到货舱上方的平台上,从外面看像是一间废弃的空屋?或许能拖一阵子,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还是……逃?趁现在城门未封,绕道去北门,悄悄离开洛瑟恩?
可是,逃到哪儿?
他是洛瑟恩的子民,他生于此,长于此。他的骨头、血脉和记忆都深埋在这片港口的石砖之下,他还能逃去哪儿?
他能丢下这里吗?
他双手抱住,手指深深插进发中,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的色泽。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那个问题,一次又一次。
我该走吗?还是留下?
内心的两个声音开始拉扯他、撕扯他、折磨他。
一半的自己在怒吼,在咆哮:“快走!战争不属于你了!你已经退役了!你是个酒馆老板,不是战士,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别傻了,管好你的小命!”
而另一半的声音,却低沉而坚定,如同港口深夜潮汐间响起的号角:“你曾是海卫,洛瑟恩养育了你。你见证了它的繁华,你也知道它的脆弱,你怎么能在它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
他抬起头,看向那扇未曾关严的大门。晨曦透过门缝,洒进酒馆,光与尘在空中交织。
他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自嘲,也带着几分释然,他发现自己想的有点多。他伸手敲了敲桌子上的头盔,铿锵一声。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他轻声自语,“洛瑟恩自建成以来就从未被攻陷过,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接着,他起身,动了起来。他将头发重新扎紧,整齐利落地收起散乱的念头。他脱下盔甲洗漱,将冷水泼在脸上,清醒得像在执行一次航前准备。随后他做饭,慢慢吃下,如同海卫出征前最后一顿饭,安静而庄重。
饭后,他再次穿上那副老旧但保养极好的盔甲,盔甲在清晨阳光下泛着微光。他坐在窗户后方的长凳上,身姿笔挺,一如往昔守夜时的姿态。他一边用粗布反复擦拭着长弓和匕首,一边注视着外面的街道。时而观察,时而沉思,随时准备被征召、被召唤。
然而,两个小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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