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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
下面的兽人投石手一脸懵逼地望着空降来的弹药,还没来得及反应,习惯性地一拉发射杠。
“哇啊啊啊啊!!”
尖叫划破天际,两只抱团翻滚的地精在空中划出一道绝美的抛物线,旋转着、尖叫着,然后……
噗通!!
一声闷响,两只地精炮弹砸中一艘稍大的战船船舷,硬生生把本就拼装松散的外壳撞出一个巨大豁口,水流如蛇般灌入。
战舰左倾,木板开裂,绿皮惊呼,混乱再起。
几秒后,在怒骂和尖叫的喧闹中,那艘战舰终于失去平衡,像一头受创的野猪,歪歪扭扭地翻覆下去,溅起一大片的浊浪。
锐爪的羽翼卷起狂风,每一次俯冲都如刀锋切割着这片由铁锈与油污构成的垃圾洪流。牠低吼着穿行于火光与箭雨之间,如银色幽影划破乌云,在斩天舰火力的掩护下近乎肆无忌惮地穿刺敌阵。
牠时而俯冲、时而翻滚,时而在舰与舰之间急速滑翔,那灵动的身影仿佛在进行一场致命的空中舞蹈,戏耍敌军,搅乱节奏,搅动整个战场的神经。
绿皮舰队,被他搅得如沸水入油锅。
原本就混乱的阵列在锐爪一轮又一轮的冲袭下彻底崩盘,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误炸、误伤、自残、友军互殴的场景不绝于耳。
这一切,不像是一场战斗,更像是一场彻底脱缰的马戏表演。仿佛这支舰队不是为了征服而生,而是为了自我毁灭、为了取乐观众、甚至……为了成为历史上的一段笑话。
但阿尔斯兰的眼神,依旧如刀般冷冽。
他没有被这些荒唐画面所迷惑,他知道哪怕再滑稽,这支舰队依然在前进,他们的船是真实存在的,他们的数量是压倒性的,他们正缓慢但不可逆转地驶向奥苏安的海岸线。
笑话也好,灾难也罢……这一切,终将成为真正的威胁。
“已经够了。”阿尔斯兰低声说道,声音被风切过,像命令,又像低语。
锐爪随之发出一声沉稳的鸣叫,似乎听懂了主人的意图。牠调整姿态,双翼一展,风声在羽间呼啸而过,转身攀升,朝高空冲去。
他已完成任务。
确认了敌人的存在,判断了舰队规模、航向、组成方式,甚至强行穿入最深处试图探查其指挥核心。虽然他没能找到明确的旗舰目标,很可能对方根本没有旗舰概念,又或是那艘『旗舰』藏得极深,或者……根本就在这支军队中不断更换位置,以免被斩首。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这是大海,而不是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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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
然而……
“吼!!!”
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仿佛从海底深处升腾,如海啸般震碎浪尖,从绿皮舰队的混乱核心中轰然炸起!
伴随着那声雷鸣般的咆哮,一只庞然大物撕裂浓雾,腾空而起——那是一头双足飞龙。
它的鳞甲上覆盖着粗糙的铁板与破碎的甲片,脖颈缠着锁链,背部甚至还拖着半截风帆残骸,像是从某艘沉没船只中爬出来的尸骸。它的脊背冒着白烟,口鼻间喷吐着高温蒸汽,一双橘红色的竖瞳死死锁定空中的阿尔斯兰与锐爪,眼中满是野性、仇恨与毁灭的欲望。
“原来你们也会飞,我们会会它。”阿尔斯兰冷笑一声,手指扣紧,身体更贴近锐爪的脊背。
飞龙背上,一名全身披挂粗铁重甲的兽人战将怒吼着站起身,挥舞着巨大战斧,朝他们高声咒骂,口水乱飞,声音中带着兴奋与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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