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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宴决刚刚有没有感觉裤子有点儿湿漉的,可是盯了半天都没看不同,于是,温溪精神胜利法的安慰自己:宴决应该什么都没感受到的。
是的,就是这样,就算感受到了也没有和他一样胡思乱想,要不然,自己现在就不是坐在腿上吹头发了,而是按照花花小说里被人掰着腿研究。
温溪在自己世界过于沉浸,连吹风机什么时候停下的都没注意到,直到后颈落下了冰凉凉的触感才恍然回神。
“嘶——”
温溪头皮有点儿麻:“什么东西啊?”
“消炎膏。”
冰凉凉的有点儿水润的膏体被宴决抹开,温溪感觉后颈的咬痕像是一痛,但药膏很快渗入伤口,大杀四方,又变得很舒服,闻起来有点儿小苍兰的香气。
男人脖颈小痣外是一圈深深的牙印,温溪眼神落在宴决领口,扣子系到最顶端本该遮挡的严严实实,但衣服是宽松版,所以什么也挡不住,温溪坐他大腿上能清楚的看到他衣服下面七七八八深浅不一的牙印。
温溪愣了下,他有咬过这么多口吗,怎么一点儿记忆都没有了
后颈抹药的动作很慢很细致,有点儿不敢碰的意味,看不到宴决的脸,但是他声音低低的,有些懊恼。
“脑子发昏,没有控制住,把你咬疼了,抱歉。”
刚刚没控制住其实就是欲求不满的委婉说法,温溪想看又不想太明显的暴露自己,不动声色的斜眼看宴决被他咬的堪称惨烈的胸膛,飞快收回视线。
宴决应该是为了让药膏干的快一点儿,往温溪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又凉又热的,温溪措不及防抖了下,咳嗽了一声,说:“没事,我不生气。”
咬一口就要生气,太矫情了,而且其实宴决脖子胸口都是他咬的牙印,好几个都比温溪自己后颈的深呢。宴决现在这么正经的道歉,温溪还有点儿不知所措。
宴决手上,颠了一下腿,温溪屁股从男人腿上落在柔软的床上,视线也对上了宴决的眼睛。
宴决右手还摸着温溪侧颈,有点儿想摸伤口,但是又怕弄伤温溪克制的搓了下男生下颌。
“都肿了,也不生气吗?”
男人眸色沉沉,神色冷静,语气听不出真实情绪。
视线交汇,温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短促的“啊”了声,没直接回答,迎着宴决视线,掀开被子一角,手脚并用的慢慢爬进被窝,板板正正的躺好,用被子挡住脸,只露出来一双眼睛,说话时眼神有些躲闪,声音透过被子听起来闷闷的。
“我不生气,怎么会生气呢。”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我的小狗,咬人很正常的。”
“是吧,优秀的男朋友都会让小狗咬的。”
说的倒是有有据,听起来很善解人意的大度。如果温溪不是眼神控制不住的乱瞟宴决胸口,他就相信了。
宴决忽然站起身,转身单膝跪在床上,眼看着男人俯身衣领下垂,满胸口的牙印几乎要怼在脸上,温溪默默往被窝里滑落,真的就剩一双眼睛注视着宴决。
主卧房间的床是定制的2.5×3m的大床,温溪一米七的小骨架一下子窝在灰黑色的四件套里,只露出小半张白皙小脸和深棕色的眼睛,简直就是黑土地上刚化形到一半就被人打扰的小白蘑菇。
“我说的都是真话呢。”
宴决垂着眼看着这颗绝对不会一边儿哭一边儿咬人满胸膛牙印的弱小,可怜,又无辜的蘑菇,如果再说点儿蘑菇温溪不想听的话,下一秒就钻被窝里,不给人看。
宴决看着他,伸手摸进被窝,在温溪惊愕的视线中,掐住了他的咯吱窝,把人硬生生的提溜半截,让脑袋躺在枕头正中间,露出闷的有点儿红的小脸。
“跑什么,又不是不信你的话。”
“没跑,我怎么会跑呢。只是枕头高而且被子太滑了,你知道吧,地势低洼小溪就会往下流,我也一样,”
“这么无辜的小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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