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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人是景王的人,又岂会干涉‘军府’的事?这等同于送把柄给我们严家。”
“一直到年初,高原议政的时候,此人政绩突出,这才被爷爷提拔上来,”说到这里,严绍庭想到老爹说的那句‘吃着老子的饭,砸老子的锅’,摇头道:“父亲发怒不也因此吗?”
“吃里扒外,毫无感恩的东西!”提起这个,严世蕃心里的火,就层层的往上冒。
“继续!”低骂了一声后,严世蕃又看向严绍庭,示意他继续。
他自然知道儿子严绍庭说这么多,必然是有了一些发现,同时听闻顾宪成这些履历之后,他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所在。
如此说来,顾宪成得罪了新党,那此人即便再怎么做事公正,优秀考官之一也轮不到他。
嗯,现如今大明朝廷上下官员派系势力看似错综复杂,但其实大方向上早已定型。
无非就是严党、景王和裕王派系。至于新党,说到底背后,还是严党和二王的派系。
严党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顾宪成就得罪二王,因此这人就算再怎么优秀,下面各阶官员,也会将其掩藏的干干净净,到死都不可能踏足朝堂才对。
可偏偏此人在高原议政期间,竟然就这么被提拔了上来,那岂不是说此人是有人专门送到严家面前的?二王和新党肯定不会提拔。
那内阁中,掌管吏部的就只剩下严家了,高原议政,桌上坐的那都是什么人?
整个大明仙朝最巅峰的一批人,徐阶、海瑞、张居正、高拱和赵贞吉都在,不仅如此,还有司礼监众人,两位国师。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面对送到门上的优秀考官,你吏部,凭什么不提拔?也是因为如此,这个顾宪成才被严嵩提拔入吏部主事。
“嘶!”想到这些,严世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瞪着眼看向儿子严绍庭。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隐约间仿佛感受到,似乎有一只黑手在摆弄朝堂。
不露痕迹之间,便算计了二王为首的新党和严党两方人,而对方自始至终都不曾露面,用的不过是顾宪成一颗小小的棋子。
“看来父亲意识到了……”严绍庭心里微微点头,颇有些望父成才的欣慰,于是继续开口,“顾宪成师承,张淇和薛应旗。”
“顾宪成十五六岁时,就学于张淇门下。这个张淇,曾师事阳湖邵公,闻阳明致良知之说,后,他又拜薛应旗为师。”
“薛应旗从师于王守仁弟子欧阳德。”
“顾宪成,就学于张淇和薛应旗,因此受他们的影响十分之深,从师承上来说,张淇和薛应旗都曾出入王门,但思想却从王学转向朱学。”
“顾宪成,以张淇和薛应旗为师,因此可以说是王门的三传弟子。”
“然而他却尊程、朱,贬陆、王……”
“不过,如今仙道峥嵘,三教昌盛,百家争鸣,王学泯然众矣,得益于父亲的‘启思革新’,如今言论开放,王学出现了很多异端。”
“而薛应旗或许是对此失望吧……”说着,严绍庭微微摇头,道:“以上算是顾宪成的全部信息,包括师承和主张思想。”
“这些你都从哪听说的?”严世蕃听完这一圈,堪称详细的调查后,好奇道。
“父亲难道忘了,浙直总督唐顺之,是阳明心学的传承者,更是如今实学派的领袖之一。”
“而顾宪成,同样推崇实学,不仅如此,薛应旗的仕途活动范围也一直在南直隶……”
“正因为调查过这个顾宪成,所以孩儿曾拜访过唐总督,这才明了其中缘由。顾宪成也曾多次拜访唐总督,二人亦有书信往来。”
“莫非这个顾宪成背后是唐顺之?”对唐顺之素来就有成见的严世蕃当即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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