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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钱四毛的哥哥钱三毛,钱三毛十几年前在东陵很有名,那道疤痕就是在东陵十字街头留下的。靠打打杀杀积累了财富,随着钱家兄弟在东陵的名望越来越大,钱三毛觉的必须走出去,于是在省城的火车站附近租了房子,开起了旅馆,据说旅馆里有赌博机有小姐,凭着他脸上的一道疤,拉起一帮小弟,开了多家赌场和KTV,然后拉拢官员,承包城市绿化。现在省城牛逼的很,东陵来的官员商人多在他这里歇脚。
见钱三毛进来,李勋赶紧站起来陪着笑脸道:“三哥!”
钱三毛没有理会李勋,点上一支粗大的雪茄。
李勋之所以大老远的来拜会钱三毛,是听说钱三毛放出话了,钱四毛的血不会白流,血债要用血来偿,李勋枪杀了钱四毛,这笔账早晚会算。
李勋心里胆寒,钱家兄弟的手腕他清楚,枪杀了自己的亲兄弟,他上面的几个哥哥不会答应。
钱三毛很少回东陵,以前和钱四毛一起来省城的时候见过钱三毛,钱三毛深居简出,据说只和一定级别的官员来往。
“是李局长吗?”钱三毛终于说话了。
“三哥,我叫李勋,在东陵公安局上班,一年前和四毛兄弟来见过您。”
“你和四毛是什么关系?”
“情同手足。”
“唰”的一声,钱三毛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水,泼在李勋的脸上。
橙黄的茶液滴答滴答,从额头一直滴落到下巴,然后到洁白的衬衣。
李勋没有擦拭,他知道,面前这个家伙省城的关系,分分钟就可以碾死他这个县级的公安局局长,一个混黑道出身的家伙,和警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今天是来负荆请罪的,钱三毛能出来见他,说明有化解误会的可能,若是自己哪一个动作冒犯了这个江湖上的人物,这一趟白来,以后就结下了梁子,他在东陵不好混了,说不定有翻车的危险。
见李勋坐着不说话,钱三毛的火气没有消散,“啪”的一声把茶杯摔在地上:“你们情同手足,四毛待你不错,你就忍心对着他的脑袋开枪?你是不是杀人灭口,四毛哪里对不住你?”
“三哥,你听我说,这一次的行动是公安部直接督办,外省的警察参与主办,四毛从茶楼里出来的时候,我开车堵住了外省的警察,为此差一点和外省警察火拼,后来我见四毛走远了,又接到省里领导的电话,才给外省警察放行。谁知道四毛竟然逃进了山里,还枪杀了一个骑摩托的,他太慌乱了,要不是枪杀骑摩托的,警察不会那么快发现他,不会围山。”
“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钱三毛气呼呼的说。
“三哥,既然你都知道,当时四毛劫持高颖的时候,我本来要放走他,以后四毛兄弟远走高飞,谁知道突然杀出来一个林晓,那小子会点功夫,四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眼看四毛就要被抓,我才冲了上去。三哥,你清楚,四毛要是不枪杀骑摩托车的,我想办法保他一命,四毛被抓,结果是注定了的,要是外省警察接手这个案子,四毛兄弟撑不住,说出来其他事情,受损害最大的是你们钱家兄弟啊!”
李勋看看钱三毛,钱三毛一言不发,脸上蚯蚓一样的伤疤舒展了些。
“三哥,四毛在交界处的那个地下加工厂被发现了。那是重罪,凡是牵涉的人至少会是十年以上,好在我已经把那个案子上所有的知情人都切断了。三哥,你放心,钱家老四出了这档子事,已经平息了,不会再牵涉钱家任何人,你们照样做生意,照样发财。四弟每年的忌辰我会去看他的。”
“那个林晓什么背景?”钱三毛终于说话了。”
“那小子没有什么背景,学校毕业以后考进了政府办,原来跟着汤健,后来去了九岭镇,前不久这小子提拔当了政府办的副主任,是一个生瓜蛋子,不识号子,要不是高颖器重他,这小子还在九岭的山沟沟里。”
“九岭镇的书记郑胜利弄起来了?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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