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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软软腻腻的,几分埋怨,几分撒娇。
阿畴垂眸看着她。
外面天阴着的,风都是沁凉的,似乎要下雨了。
他就在这样的夜晚自那宫门中走出,在那满街幽冷的灯火中走回府中。
有些年代的府邸,总归是带着昔日旧事的印迹,会让他想起一些沉重的、带着血腥的记忆。
回到家中,房内只掌了一盏宫灯,隔着低垂的锦帐映在床榻上,锦帐内便笼罩着一层稀薄的粉光。
才刚睡醒的妇人,脸颊上残还留着睡时的潮红,耳边黏着一缕柔软的黑发,衬得她细嫩肌肤犹如初雪一般澈白清透。
她活色生香地陷在柔软的锦褥中,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香甜,身子骨软到了可以让他握着随意摆弄。
阿畴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看到这样的希锦,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有一些想法,一些阴暗的暴虐的想法,想把她拆骨入腹,想让她一辈子躺在榻上,只给他看。
他的视线牢牢锁着她,但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入了柔软的锦褥中,寻到那软腻腻,那触感极好,细腻若豆腐。
抓住,放开,这样能更真切地感觉到那滑嫩感,会如同奶脂一般胶在掌中,又娇弱,又软糯,让人恨不得钻进去咬一口。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寻到那浆果,感受着那娇嫩多汁。
每每这个时候,他会想起之前芒儿刚出生时,那个时候她是有汁水的,轻轻一碰便湿漉漉的,一股子奶香全都便宜了他。
她好像也会很舒服,会被他吃得没骨头一般。
偏此时,她却扭着腰儿埋怨:“你看你,就跟要吃人的饿狼!”
他就这么盯着她,幽深的眸子越发变深,哑声道:“就是饿了,想吃奶了。”
希锦便拍打他:“哪来的奶给你吃!你倒是想得美!多大人了!”
阿畴就这么看着她,越看越是意动。
想,特别想。
想埋在那里,想被她抱着,要低声哄着自己,就像哄着幼时的芒儿。
可又想吃了她,要连汁水带骨头都吞下去。
这么想着间,手底下却是无意识那么一捏。
于是陡然间,希锦便蹙眉,无意识地惊呼了声,饱含委屈又愤愤,就那么谴责地看着他。
阿畴一直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的,此时看她那双眼睛带着迷离的雾气,虽是谴责,不过软绵绵没什么力道,倒是媚态横生。
他眸色越发转深,低头定定地望着她,道:“潘驴邓小闲,如今我占几样?”
希锦已经有些难耐,勾缠着他精壮结实的腰,软绵绵地道:“三样!”
小和闲是不可能了,他不太伏低做小,以后怕是也不能有大把光阴陪着她。
只落得潘,驴,邓。
这三样还都是镶着金边的。
阿畴定定地看着她,喉结滑动间,俯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希锦却是扎暖湿香软,样样占全了。”
而此时的他,急切地要滑入那温柔乡,尽情放纵,享受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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