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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跟着杨走下楼梯,邵明回头看了一眼,教父和麦克斯的身影消失在慢慢活动着的风车转轴后。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有了种安心的感觉,无论是教父,麦克斯还是杨,他们看上去都是值得信任的军人。
或者抛开“值得信任”这一点,也算得上是没有恶意。
毕竟他们火力充沛,不缺物资,有一个将所有人凝聚在一起的目标,还有严格的组织体系和领导层级以及专业知识。
仅从目前发现的这些东西来看,说翼骑兵军团是这末日黑暗中的一束光也不为过。
他回过头来,忍不住问道:“教父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喉癌,”杨回答,“他和《杀戮一代》里的营长一样,因为喉癌有一个……特殊的沙哑嗓音,所以也叫他教父。”
这倒是可以理解教父为什么会有清理城市的念头了,如果说在文明社会里癌症还算不上是完全的绝症,那在现在绝对算得上是不治之症。
反正也时日不多,不如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不相信后人的智慧,只相信前人的努力。
看着两人脸上的表情,他无奈地摆了摆手,“好吧,看来你们没看过《杀戮一代》,也没看过《教父》。”
“‘我活了一辈子,就学会了小心,女人和孩子可以粗心大意,但男人不行。’”阿斯吉开口说道,“‘如果阿拉伯世界有那么多的比基尼美女,我们就不会来入侵这个国家了,缺少美女就是世界不稳定的根源。’”
“我都看过。”
“行吧,”邵明眨了眨眼睛,转而发问,“所以这个军医检查是怎么回事?”
“检查你们是否受到了感染。”杨回答,“我们都是P病毒的无症状感染者,上帝的恩赐让我们体内产生了抗体,但这并不意味着体内不含有病毒。”
“军医会通过采血分析我们的体内是否含有P病毒,真正需要注意的实际上是从来没有感染过病毒的人。”
邵明想起托尔高营地,那里就是这么沦陷的。
负责管理托尔高营地的军人因为集训躲过了大流行的感染,以至于他们的感染时间推迟,进而影响了他们的变异时间。
“只是……例行公事。”杨接着说,“除非你在某个地下室里关了半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你才有可能没有感染病毒,还要在这种充满病毒的世界中行走……”
“能活到现在的基本都是已经感染过P病毒,但因为抗体抑制没发生变异的,”他撇了撇嘴,“很难想象有什么人能做到现在还没有感染,国际空间站的宇航员吗?”
邵明冒出一句:“难说。”
三人重新登上悍马,向着城市驶去。
阿斯吉看向窗外不断闪过的枯萎农作物,开口问道:“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你们会怎么做——关于清理城市。”
“当然可以告诉你们,”杨回答,“我们会把城内的尸群用装甲车聚集起来吸引到城外杀干净,具体什么方法取决于手里有什么。”
“我注意到你们使用过迫击炮。”
“没错,”杨接着说,“最困难的是侦查,我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未来他们回来重建的时候,总不能被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丧尸啃了吧。”
邵明看向一旁的杨,他注意到他话里说的两个细节。
一是“重建”,二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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