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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盛青山将盛青萸送回来。
盛青萸一踏入门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便直勾勾地望着我,奈何在盛青山当面,只得嘴角噙笑,欲言又止。待他离开,盛青萸就如同顽皮的猴子,一把抱住我的手臂,眉开眼笑道:“阿姊!阿姊!阿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狐疑地瞥她一眼,受她的感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因为今日没罚你?”
“何止呢!”盛青萸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哥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他叫我回去向母亲赔了不是,但也给我做了主,训斥了母亲和盛青月,还罚了蓝凤秋。你是没见着那场面,母亲居然落泪了,在大哥面前念叨了许多你的好处。说你掌家五年,府中上下井然有序,从不会让她为难,拆了东墙补西墙。又说你规矩好,懂礼数识大体,待人接物向来体面,哪像现在乌烟瘴气不成体统。又说那女人只会撒泼耍横,吵吵嚷嚷,闹得大哥有家不肯回……”
我连忙将她的话打住,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你莫不是信了?”
“真的哭了。”盛青萸愣了愣,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亲手给她抹了泪呢,看着是真后悔了,不像作假。”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慨,“本就该他们后悔的,当年若不是母亲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帮着蓝凤秋欺负你,你与大哥怎会闹到义绝的份儿上。这些年,她眼里就只看着祺哥儿了。可我看大哥对祺哥儿还不如对云洲亲昵,祺哥儿摔在地上,他像没见着似的,扶也不扶。平时他将云洲抱在怀里,生怕磕了碰了,更别提摔跤了。倘若你们还在一起,我们盛家不知该多好多风光呢!都怪他们!该她们哭的!”
闻言,我勾了勾嘴角,半真半假道:“你白天还精明着,一眼就看穿她们为了夺你的嫁妆阳奉阴违,晚上就帮着她们来哄我的银子了?”
盛青萸连忙摆手,急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宁可与他们断亲,也绝不会做对不起阿姊的事儿!我要是有一句瞎编,天打雷劈!!”
我自是信得过她,哭笑不得道:“你啊!老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明白?她什么样的戏,做不出来?除了盛青山和盛青月,她何曾真心待过谁?又何时见她真心认错忏悔过?不过是抢不到你的,让你来试探我的口风罢了。府里的亏空,岂止是盛青月的嫁妆?蓝凤秋这些年开了多少桩生意,赔了多少钱,哪一笔不是从府里出的?必定还有瞒着你大哥的窟窿。”
我在大将军府掌家五年,盛家的账面大差不差心中有数,蓝凤秋每次投入生意都是自信满满又不计后果。用不着精打细算,也知道府里入不敷出。盛青山不屑看顾家事,恐怕想都没有想过,内宅之中藏着怎样的无尽深渊。
盛青萸恍然大悟,抽了抽嘴角:“她居然有这样肮脏心肠?”
我笑着与她打赌,明日盛老夫人一定会来接她回去套话。
狼牙军凯旋,何正武没有回来,我拖着两个孩子,在她眼里正是无依无靠孤苦悲哀的时候。此时只要对我稍加示好,我便可能不顾一切地来讨好盛家,为自己争取后路。即便回去不是正妻,以我如今处境,也不该有半分怨言。毕竟就算嫁进别的人家,也轮不到让我这样失了妇德的人做正妻。到时候还不是任她拿捏。
“那…那我该怎么说?”盛青萸苦着脸,脸上写满对老夫人的失望,“虽然她是那样,大哥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你愿意回去,必然还是他的正妻。”她到底是盛家女,总还是希望能一家团圆。
“直说。”我笑了笑,挽着她立于院中,仰头望着天上明月,“我,姜文君,既已义绝,绝不会再进盛家的门。”
盛青萸望着我,眼中流露着不解与沮丧,“那大哥怎么办?我以为你们就要和好了…他今日罚了蓝凤秋,虽然只是禁足,但好过什么也不做。”
“破镜不能重圆。”我喃喃道,“他只是愧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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