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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看,是一条白色的小蛇,偏偏他还故意拿得那么近,我惊叫了一声,连连向后缩。
同一时间,门板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贺钊冲了进来,将我拥入怀里,“公主!怎么了?可受伤了?”
无咎捏着小蛇站起身来,不顾自己身上衣裳凌乱的模样,开始解释起来,“这是阴阳子午蛇,跟先前在宫里从公主身上捉到的那一条是一对。”
贺钊紧张地想要查看我身上有没有伤,我对着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才接着问无咎,“这……这什么子午蛇,是有人要给我下毒吗?”
“不算是下毒,只有蛊师才知道这东西有多珍贵,幕后黑手大概是想彻底操控你,用活人来练蛊。”无咎说到这里时,我跟贺钊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他却继续说道,“方才不是说过了,非召不得入内,你这侍卫实在太性急了,幸亏我已经捉住了这个小东西,否则要是激怒它,反咬你一口,后果可不堪设想。”
贺钊表情一僵,充满歉意地望向我,“公主请恕罪……”
我点了点头,小声宽慰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听他瞎说。”
“好了,我们还有些手尾没完,让你的好侍卫先回避一下吧。”无咎故意说道。
贺钊不情不愿地又退了出去,当着无咎的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用眼神与他交流,让他先稍安勿躁,我自己可以应付。
随后,无咎不知从哪里取出之前那条好像已经死掉的黑蛇,跟那条白蛇一起扔进了香炉里,两条蛇一下子都活了过来,开始在香灰里游走,不断转圈,好像迷失了方向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给我身上放这种东西?还有,你刚才从哪儿发现这条白蛇的?”我满脑子的问号,一堆疑惑等着解答。
无咎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滑到我的腹部停了下来,并没有多做说明。
而我像是忽然开窍了似的,拉开衣襟,掀起上衣的布料,果然在肚脐附近看到有一个新的伤口,像是利器划开得一样,但是却没有出血,衣服也没有破洞。
我伸手碰了碰那里的伤口,还有些疼。
无咎扯住了我的手腕,拉开来,“别动了,过一会儿就能好,现在你一碰,万一流血了呢?”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么大的伤口,一点血都没有?”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无咎咧嘴笑道,“怎么会?你还热乎乎的,只不过是子午蛇吸了你的血,你伤口没有出血是因为我帮你做了止血啊。”
“骗人!什么伤口止血会一点都没弄到衣服上!”我越来越慌了。
自从知道这个世界里会出现一些玄幻的东西之后,剧情似乎就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蛊师的治疗法子跟你知道的普通医术肯定是有所不同。你放心吧,你的血……一会儿就好了。”无咎故意改口似乎想要隐瞒什么。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扑过去,揪住他的衣领,“都是你!当初要不是你给我什么驱蛊的香囊,还在里面藏一只蛊虫,我怎么会被人盯上!都是你!”
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我突然暴起的发难,一下就被我扑倒了,不过因为地毯的关系,即使两人倒地也没有弄出太大的响动。他也没有因为我的态度表现出心虚或者愧疚,反而只是微笑着,双手护在我的后脑勺跟背后,像是在做出想要保护我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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