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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费五用力在脑门上拍了一下,“您要不问,我还真就没什么印象。您这么一问,嘿,我还就真想起来了。”
“赶紧说说,想起嘛来了。”
“我想起糖墩儿来了。”
“我去你妈的,你逗我玩儿呢!我问你曲良的老婆孩子,你跟我说糖墩儿,你是不是不惦着要大洋了?!”
“嘿呦喂,我太想要了,有了这个我才能进烟馆当神仙,也才能奔下处找姐儿。我话没说完呢,我想起糖墩儿,就想起曲良的儿子来了。他儿子虎头虎脑,长俩虎牙,叫小虎子是不是?”
“是叫小虎子,长什么样儿,我没见过。怎么着,小虎子买糖墩儿让你瞧见了?”
“敢情。”费五嬉皮笑脸,挺嘚瑟,“我前两天去了一趟小圣庙,寻思着跟小圣爷爷讨点供果填肚子,结果白跑一趟,庙祝八成知道我会过去,提前把香火钱和供果全都收了起来,见了我还指着我的鼻子尖儿骂闲街,一点儿也他妈不像出家人。没辙了,我寻思那就去别处溜达溜达呗,隔壁不是还有火神庙、文殊庵吗,也许火神爷爷和文殊菩萨疼我呢。他妈的,就跟事先合计好了似的,管事的见了我就往外撵,扬言还要打断我的狗腿。出家人不仁义,我也就只能跟周边干小买卖的套近乎,哪想到刚走几步,就差点让拉车的大马把我给撞死。你也知道,能坐马车上街的不是一般人,我尽管憋了一肚子火,可吓死我我也没胆子跟赶车的讲理。我瞅那辆马车挺新,棚子也挺气派,我就跟在后面,看看到底里面坐着哪位有头面的爷。赶巧了前面有人打架把路给阻断了,赶车的吆吆喝喝,让人把路让开,可压根没人理他。这时候帘子被一只小手撩开,露出个小孩儿的脑袋来,我觉着有些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是谁家的孩子。那孩子见有扛着杆子卖糖墩儿的,就叫嚷着要吃糖墩儿,有个女人在棚子里面一个劲儿咳嗽,不准那孩子胡闹。赶车的似乎担心那个孩子自个儿跳下车,于是让孩子把头缩进去,他花钱给来了一串糖墩儿,那孩子才好歹不闹欢了。我敢保证,那个孩子就是曲良家的小孩儿,叫小虎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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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子不认为费五会说瞎话,但是费五的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大用,关键是不知道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于是又问费五:“就这些了?”
费五嘿嘿坏笑,分明还有话。
小山子很是了解费五这种人的心计,把大洋往空中一抛,说声:“拿去用。”
费五好俊的身后,一把将大洋接住,攥紧了不撒手。
这时候小山子又掏出一块大洋来,直截了当地对费五说:“把话说完,这也是你的。”
“唐家口!”费五说,“马车去了唐家口。”
“你咋知道去了唐家口?你跟着来着?”小山子将信将疑地问。
“我哪有空跟车呀。我听那个赶车的跟小虎子说,你小子别闹欢,到了唐家口,我买大烧鸡给你吃。你要闹欢,连鸡毛也没有。”
“赶车的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没假,我这双耳朵好使着呢。”
“我可跟你说,你要敢糊弄我,我可不饶你。”
“嘿呦喂,我哪敢呀。我确实听赶车的说了唐家口,但至于人会不会在唐家口,我就不敢保证了,这还得您自个儿找找去。”
“给你了。”小山子将大洋抛给了费五,“我没见过你,你也没跟我说过什么。是不是呀?”
“我说什么来着?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呢?我最近耳朵里面长疖子,什么也听不见,赶巧犯了口疮,疼得没法说话。眼睛还害了红眼儿病,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我是听也听不见,说也说不出,看什么都云山雾罩,我得赶紧瞧病去了。”
说罢,费五迈开大步,一溜烟儿没了影。
“唐家口……”小山子踌躇着,想要回去找人帮忙,又怕功劳让别人抢了去。自己一个人去吧,又有些胆儿虚。
思来想去,干脆把细脖子一梗,给自己打气:“有嘛大不了的,山子爷福大命大,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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