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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昕月哑口,这什么逻辑?
大小姐哄人的耐心像个破沙漏一样飞速见底,他不领情,她还懒得哄呢。
她松开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退后一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抬头看他,“陆贽,你现在是存心跟我吵架吗?”
“……”
“说话。”
他还是没有说话,身体接触贴合的地方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隔着布料也炙热的、抵在裙摆之间,顶出一个凹陷夸张的折痕。他竟然在这种时候硬了。闷在裤子里勃起的性器压着女生柔软的身体逼迫,她的任性不满骤然化作惊讶闪过眼睛,眼尾恼羞的红色只能激起男人更不讲道理的戾气。
然而陆贽表面上实在是个冷淡干净的少年,垂眸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压着火气还是邪性,反而显出几分克制的冷清。
“我怎么会跟你吵架,”他扣住她的腰,宽大的手掌沿着腰线传递灼烧理智的热意,说话的口吻却奇异地低沉下来,“我疼你都来不及。”
江昕月直觉他现在很不对劲。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陆贽跟着步步紧逼。
终于退到身后被坚硬的桌沿卡住,江昕月一只手艰难撑着冰凉的桌子,腰侧玲珑的曲线依旧被他单手丈量着,漫不经心地擦过脊骨,他身上压迫感十足的欲望逼得她身体发软,好不容易才支起上半身,跟他对峙,“不吵就算了,放开我。”
“你到底……”他低语的声音逐渐被浑浊的欲念吞噬不清,凝着她仿佛要一眼看到她的灵魂最深处,“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她凝着他的眼,漆黑仿佛一片暗河,沉默又汹涌,诱使人踏入其中。
陆贽偶尔在情动要紧的关头才会流露出来的感情,比他赤裸裸的欲望更加让她无所适从,连呼吸都不自觉急促,只好转过头逃避,“你别这样。”
“怎么样?”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发情吗?我没有。我很正常的。”
“你都顶着我了!”
“说什么呢宝宝,我会用所有方式在任何地方操你,这是我的本能,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看不出来吗?”
江昕月强大的心理素质微微有些崩溃,“我没让你喜欢……!”
头发被拉扯的刺痛感,被迫仰起的骄傲的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惊愕,还来不及呼痛,唇舌被纠缠入侵,吞没了剩下的话语。
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称为某种粗暴掠夺,声音和呼吸都生生扼住,叫都叫不出来,窒息感让全身皮肤快速的泛起粉色,下意识地张嘴,舌尖从缠磨中吐出,一副迟早被男人搞坏的样子。
他现在的状态显然无法沟通,江昕月气急,抬手要打他,手腕刚刚扬起就被他一把抓住。
陆贽扣住她的手腕,细致摩挲着血管的方向,一路摸到小臂上面,顺势将她拉进怀里,隔着衣服啃咬她背上的蝴蝶骨。
身体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空隙,因此抵着腿心的性器格外有存在感。
他倒也没有剥她的衣服,只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勃发的阴茎粗暴地释放出来,撩开裙摆,捂得几乎要爆炸的滚烫性器递送到穴口,隔着内裤,腾腾热气烫的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
“宝宝,我早就想说了……”
硬挺的阴茎磨蹭着腿心,贴上蕾丝面料的透明网纱,这层薄薄的布料几近于无,很快被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浸润,他挺胯,肉棒隔着内裤碾开两瓣阴唇轻蹭浅送,细微的水声作为背景,为他语气添了一丝扯不清明的暧昧,“你有好多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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