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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意思说特意安排了女婿去洛县当县令,是方便女儿随时回娘家。也方便万一女儿受欺负了,随时可以去给女儿撑腰……就这么好骗,还撑腰呢。】
【而且,嫁的近也跟能不能撑腰没关系啊。万寿公主亲爹还是皇帝呢,公主府还在京师呢,大门一关,还不是该被欺负就被欺负?只有自己立起来才不会被欺负啊。】
万寿公主突然被cue,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这也算是她的黑历史。
现在脱离当时的情况,回过头去看,都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跟魔障了一样,不
知道为什么就爱得死去活来了,明明对方那么明显的厌恶和嫌弃,她还一直忍,一直以泪洗脸。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锦衣玉食过惯了,想找些苦头吃。
而平恩侯沉默了一会儿,蹲下去,微笑地看着自己女婿:“看在我女儿份上饶了你?”
洛县县令猛点头:“岳父!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我对天发誓!”
平恩侯伸手去,挽起他的袖子,露出手腕上明显的人为掐痕。
洛县县令试图狡辩:“我这是……”
平恩侯捏住他的手腕骨。
洛县县令心头一跳:“岳父!我立刻辞官,入……”赘。话没说完,捏着他手腕的手猛地收紧:“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不是社死的惨叫了,是真的惨叫。
洛县县令向皇帝和太子,以及那些京官们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他只看到这些人平静地扭过头去,没有任何动作。
——说起来有些残忍,但,就像老皇帝对谢洛水说的“看,这就是权力”一样。侯爷动私刑,也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的权力。
“咔——”
“咔咔——”
洛县县令听到自己的骨头脆弱的响动。左手小指和无名指都在疼痛中不由自主地小幅度颤栗。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岳父,我错了!啊啊啊——我真的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咔——”
他的左手手掌猛地往下一软。
平恩侯拍了拍手,站起来:“虽然富贵多年,当年军中的手艺还没生疏。”
洛县县令不敢相信地用右手抬着左手,但只是稍微一碰,就是钻心地疼。
平恩侯:“还有,不用叫我岳父了。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再给你最后的机会,洛县县令一职,你自己请辞吧。”
洛县县令急急忙忙:“夫人她不会舍得我的!”
平恩侯:“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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