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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能单纯干净不?
那指定是不能的。
阿保下意识就盘问了起来:“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
苏尘此前就听老张喊他阿茂警官,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也没反感,笑着回答:“苏尘,梁山牛尾村人。”
“梁山人?”距离市里有点远,阿茂皱眉,“怎么来市里摆摊算命?我可跟你说啊,我在的派出所就在边上,可不许骗人。”
苏尘颔首:“放心吧警官,不会的。”
这是还要算命的意思?
骗钱的心思不死啊!
阿茂又打量了苏尘一眼,昨天虽然这小子摆摊算命了,即便就算一次,还是准确将盈盈的尸骨找到了,总不能借此发作。但今天这小子要真摆摊,他就来瞧瞧,逮个正着。
咱可就是这片长大的,还能让骗子在这里胡作非为不成?
锅边糊端上来了,蒸腾着白气。
阿茂朝老张笑笑,拿起调羹吸溜了一口。
“唔,老张啊,还是你煮的海鲜锅边好吃啊,手艺一如既往,可不像前头的老叶,昨天我去吃他的卤面,差点没给我咸死。”
老张嘿了声:“你说老叶啊,指定是前阵子生病舌头味儿没了,不碍事的,休息一阵子就能好。”
“能好这阵子我也不敢去吃了,唔,香!”
苏尘将油条摁进锅边里搅拌了下,放进嘴里,美滋滋地再度咬了口,蓦地他眉头一皱,扭头看向阿嫲家的方向。
怎么铜锣镲的声音陡然激烈起来?
难道法事出了问题?
不该啊。
虽然盈盈惨死时还怀着孩子,怨气冲天,但阿保被抓,这怨气就该化去的。
想着苏尘便飞快将剩余的锅边囫囵吃下,给了钱,拿着剩余的半条油条往阿嫲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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