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说这儿。”重新捏了两下没了饰物点缀的耳垂,她就明白了,立时眉头一皱,说我胡言,谁没事往耳朵垂儿上搽胭脂。
她一生气,就知道我说错话了,到处往身上抹添红粉该是取悦人时才会用的。我笑笑,却说跟我抱怨,真要生气就不会一动不动站在这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有次她为我上妆,无名指点在胭脂扣上,细细揉了几下,袖子一扬露出一截手臂,腕子挑起来绕着晨光转了两圈,对着镜子点在自己下唇抹开,再一点一点用在我脸上。
我摸上那一圈软骨,骨头起落支出一个弯,垂着那样周正、圆润、如玉一般的,任我揉搓摆布的。按年纪论,我得尊她一声,门第之见又是一层,将娇婉俏丽一类词强安在她身上,无论描摹什么都有些忤逆不敬的意思,不该。
我摸向她耳后,把那些堆叠在颈肩处的缠乱发丝一点一点往后拢。
不知自哪座山头刮来一阵风,一路南下不过初春,如今将要入暑,晚风跟着热燥起来,苏州的江风颇为歹毒,走路不带声响,轻飘飘刮起一阵,梳拢好的头发便又散开了。
好漂亮。
坊间诸多恶毒的闲话只用来规训姑娘家,若是个男儿又要憋出词来硬夸两句豪情。都说女人皮肉珍贵,发丝一样值得看重,行止要有规矩,乱糟糟散下来便是铁板钉钉的不正经了。
她如今鬓发凌乱,被我按住,半算强迫地戴上特意为她打的一双环扣。尖针捅开垂珠上的旧伤,动动腕子,指间还夹着一两根无人知晓的发丝。不是故作颜色,是跟着我跑出来的,散就散了,不能说没个正形,我就有正形吗。
刹那之间,真的是刹那之间,江凭月的眼睛眨了两下,我在这当间想了好多事,譬如当街拉住她的手往前走,会不会有人看我们。
年前我们出游,晌午顶着烈日走在无人的宽敞大道上,偶有马车过路扬尘,我在前头,她背过身倒着走,肩膀顶着我的背,仰着脸,后脑胡乱贴在我身上,我俩的头发就蹭在一块。
那时没想过会不会让人瞧见。
疯了。
我问她:“你长我这么多,以后还能叫名字吗?”
“随你。”
我心游移,眼神不知道该挪去哪,“有人看我们。”
她转过身环视四周,没见什么人。云一遮,铺天盖地罩上来,天上往下掉点儿了,我拽过她的手,拉拉扯扯不知道该往哪边拐。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的:流水
写的:流水账
第章阑风伏雨
一阵强风过后,天决绝地阴沉下去,我忽然难过,心中凄苦,像女子临盆前的绞痛。经痛也是如此,预兆一向尽职,提前三两日来,一阵一阵下坠,痛到不能再痛,紧接着见了血,剩下的是难耐的隐痛。
少时听经产的女人说,什么什么蛇,剥皮的兔子一样。后来什么都记不清了,唯独这一句一直印在脑中挥之不去。多少年过去之后才明白,是说刚出生的娃娃像剥了皮的兔子,没有毛发,直接看见粉乎乎的肉,年深日久,弄懂了又能怎么样,还是觉得生产与剥人皮无异。像被处理干净的蛇肉,心被摘走,内脏掏空,光溜溜躺在案板上,身子还在颤动。不是绵羊剃光皮毛,是把血肉拽出来,残忍翻面。很少有年长的妇人说起这些,我也只有这一个印象。
想知道我变强的秘诀?我告诉你艺术源于爆炸,甩锅才能变强!这是一个靠着甩锅加点走上忍界巅峰的故事。...
认识了小半年的美女邻居突然问他要不要在一起刘信安思考了短暂的几秒后笑着点头可几天后,她却突然消失之后又突然在电视机里出现刘信安感情我那喜欢白给的女朋友还是个大明星?...
姚卫民穿越到了那个激情飞扬的年代,开局进入合作社,做了采购站的一名采购员。在这个一切按照计划运行的时代,采购员不但影响着本地经济流通命脉,同时还是人们眼中最吃香的岗位,八大员之一。作为穿越者,他随身带着一方空间。时代滚滚向前。姚卫民的人生,再次精彩起来...
若人生不止一次,吾必当君临万界。洪武十年,朱元璋通过人生模拟器,来到明朝末年崇祯十五年的时空。当他翻开史书,看到朱棣篡位的时候,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到大明战神一战葬送百万大军,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而当他看到崇祯年间农民起义遍地,大明江山危在旦夕之后彻底坐不住了。一群不肖子孙,都给咱滚一边去。什么后金,什么闯王,...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