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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排盾牌手之后身后都有两排弓弩兵,都是夜潇潇挑出来的善射之卒,两排轮流射箭,箭雨射出之后立刻藏于盾牌之下,夜潇潇的命令是不用管射的准不准,只要射上城就行。
因为陵州城外并没有护城河,云车倒是轻松的一路抵进城墙,云车箭楼之上也不停的射出支支弩箭,经过紧急加高的云车已经与陵州的城墙平齐,给城楼上的守城士卒带来了极大的杀伤。
投石车,云车和城外的数千弓弩手,联手织起了一张箭雨巨石组成的大网,铺天盖地的落入城头。
城上的守军被突如其来的密集攻势一下子砸懵了,顿时陷入混乱,死伤颇大。
听说凉州军开始攻城的消息,南宫羽和肖丘连忙赶上城楼,刚刚冒头,一支飞箭“嗖”的就从南宫羽的眼前滑了过去,射翻了一名步卒,鲜血差点就要溅到南宫羽的脸上,惊出一身冷汗。
一旁迅速有十几名盾牌兵围了过来,护在两人身边。
“反击!不要乱!所有盾牌手上城楼!弓弩手放箭!”肖丘厉声高喝,比起慌乱的南宫羽,他倒是更为镇定一些,立即开始指挥战事。
随即缓过神来的守城士卒也开始从城头倾洒出一波波箭雨,可惜云车周遭皆用铁皮木板遮挡,箭头根本射不进去。
城外的弓弩手也都有盾牌掩护,饶是陵州守军不停的放箭,也没能给攻城大军带来杀伤。
“真奇怪,这凉州军怎么光放箭不攻城呢?”南宫羽皱起了眉头。
肖丘也阴沉着脸,从盾牌之中不停的观察着凉州军的动向,事出反常必有妖,肖丘认定凉州军肯定有后手。
这种诡异的景象一直持续到中午,在这半天之中,凉州的弓弩手接连更换了好几波,毕竟持续的放箭对手臂肌肉损耗很大,只能通过轮换保证箭雨的力度。
可惜城头之上的士卒无人可换,这种持续的弓弩对射导致他们的胳膊都有点举不起来了,射出城的箭雨力道也越来越小。
将台之上观战的尘岳褚玉成两人也是满脸疑惑,但是既然已经把指挥权交给了夜潇潇,两人就不会多问。
看到城头之上的箭雨力度越来越小。夜潇潇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一扯缰绳,和厉拔天两人策马来到大军之中的那群怪异士卒之前。
只见这数千人,瑟瑟秋风之中只穿一件短袖单衣,赤膊束发,下半身只有一件及膝的黑色短裤。士卒左手手臂上绑着一面圆形竹盾,右手扶住身后插入牛皮刀鞘之中的战刀刀柄,人人面露凶光,浑身肌肉鼓胀。
这支五千人的步卒显然与周围披甲的士卒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是怪异。
这些人是夜潇潇从新军中精挑细选出的最精悍的士卒,站在最前方的是以副千户池集为首的一批原来的军官,他们将率先攀城。
人人都知道先登城者死伤最大,但是他们更知道,入了凉军不代表就真的能受到同袍尊敬,不打硬仗,降卒永远低人一等。
唯有一战!
夜潇潇目光缓缓扫过这五千人,五千道冷峻的目光,五千道赴死的身影,杀意凛然!
“诸位凉州新卒!”夜潇潇厉声高喝,人人侧目:“我凉军自上而下遇敌必死战,人人皆可死,你们呢!”
“杀!杀!杀!”
冲天的吼声回应着夜潇潇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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