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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发愁之际,陡听牢门有了响动,同时听到有人说了一句:“快着点儿。”
然后一个老迈的声音回答道:“好说。我说几句就走人。”
“行了,赶紧进去吧。”
说话间,牢门被推开,有一人走了进来。
“嚯!”一见此人,猴儿六先乐了。
为嘛要乐?
还不是因为这位的身上穿戴不伦不类么。
这位也是“副爷”,只是岁数大了点儿,连胡子茬都快完全变白了。
你瞧他,头上戴着大檐帽儿,身上穿着一件松垮垮的蓝布大褂,许是一直压在箱底舍不得穿的缘故,皱皱巴巴全是褶子,估摸着拿碳熨斗熨都熨不平整。
往下观瞧,这位不打绑腿,两条裤腿从大褂下摆处晃荡着,下面则是一双方口布鞋,没穿袜子,半拉脚面露出在外,老皮干皱,如同树皮。
嘿呦喂,就这位这副尊容,足够十个人瞧半个月的。
猴儿六眼尖,一眼就认出这位是谁来了。
“哟喂!”他诧异,却不忘贫嘴:“这不是黄副爷么?您老人家怎么得空来这里了?瞧您这身打扮,您准是爱看关公戏,你这是扮官老爷呢。内穿黄金甲,外罩皂罗袍,您是文武双全呢。”
黄天玄,副爷中的老字号,人已经年逾六十了,仍舍不得扒掉一身“虎皮”,以很不要脸的姿态混迹在副爷圈子当中,尽管整天遭受着同行们的挖苦与白眼,却始终笑对人生,咬牙苟活着。连他孙子辈儿的都当上警长或是局长了,他却仍旧在最末流的位置上徘徊着。
“猴儿六,你小子少拿我打镲,我要不是为了你们几个,我他妈何至于来这种倒霉地方。”黄副爷没好气的说着。
黄副爷的话,叫猴儿六、程金锭、刘广海全都纳闷起来。
刘广海跟黄副爷没见过面儿,他不知道这位老副爷的底细。
程金锭倒是见过黄副爷几回,却没有一回拿正眼瞧过黄副爷。在他眼里,黄副爷不过是一条披着“虎皮”的老狗而已,跟这种人搭话,跌份!
猴儿六却跟黄副爷很熟,一来他早先住的地方离着黄副爷的家不远,要说他是黄副爷看着长起来的,也毫不为过。
二来黄副爷老往粮店街买棒子面儿,每回一买就是五十斤,好几回都是猴儿六帮着扛到家里去的。他不但帮着黄副爷把棒子面儿扛回去,还经常从米面铺子要些白米白面周济黄副爷,反正也不是自个儿的,给人不心疼。
所以说,猴儿六跟黄副爷可算得老相识了。
听黄副爷这么一说,猴儿六误以为黄副爷实则是专门看他来的,心里面还挺感动。
“您老人家还真有心,大老远下到大牢来看我。就凭这个,过去那些白米白面就没糟践。”猴儿六自以为是地说着。
“呸!”黄副爷啐道:“你死不死关我屁事呀。我是受人所托,看倒霉蛋儿死了没有。”
“嘿!”猴儿六乐着说:“凡是关到这儿来的,有他妈哪一个不是倒霉蛋儿呀。”
“他!”黄副爷一指躺着如死人的张小卜,“我是为他而来的。”
“呦喂。”猴儿六不笑了,“真的呀?”
“骗你干嘛!”黄副爷没好气地回怼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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