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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能保证一定会用到,浪费的时间又怎么算呢,我指的不仅是爬树。”
“嗯嗯。”泪痣男孩若有所思。
“真倒霉,算了算了,什么破花,不摘了!走!”小胖子吆喝一声带着其他人走了。
“那你有船吗?”泪痣男孩没有同他们一起离去。
“可以试试。”
说着,长凌掏出了一把特制的小刀片,大约七八厘米长,外形酷似香蕉,带把,呈弯钩状,内侧每处的弧度与厚度都经过精确的计算后打造。
“你拿着刀柄,让它旋出去。”
男孩接过刀片,在手里比划两下,对准茎后甩了出去,那个朵花刚好落在了长凌手里。
“给。”长凌递给男孩。
“我来这不是为了摘花,我只是跟着他们一起玩的,你留着吧。”
长凌摆摆手,“我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
4
夕阳浸透山谷的缝隙,未闻哭声,已见泪洒,松针树的素衣被慢慢脱下,与行人的帽衫热吻,却也走得匆忙,坚定地扑向第二个家。
告别了泪痣男孩,长凌准备回去吃晚饭,雪地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吵得像宋惜尘说的废话。
站在山坡向下望,酒店前的空地上江朔已堆好了雪人的大肚子,正在雪地里努力地抟着头。
长凌朝江朔打了声招呼,便冲了下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长凌再一次被绊倒,裹着雪向下滚了起来。
江朔站在二十米开外的树下目睹了一件“巧合”。
变成雪球的长凌与雪人的肚子撞在了一起,由于惯性,长凌继续向前滚着,但阻力作用使她越来越慢。
就在长凌快停下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江朔就看见宋惜尘突然从林间窜出,奋力一脚将“大雪球”踢回了山坡。
那一瞬间,宋惜尘也纳闷自己竟有如此神力,但他又很快转过身向江朔炫耀自己刚才的“壮举”。
江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知道,这是件事一定会是长凌与宋惜尘厮杀的开始。
至于剩下的,就让时间去计较吧。
这一幕,不知看进眼里的是什么,江朔顿时与过去和解了。放下包袱才能走得更远,无论今后在哪、会有何等经历,他都要努力让自己抬起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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