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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呲着大黄牙,在二狠子面前嘿嘿笑了几声,“舅子,本来想请你喝我的喜酒,可惜你有公事在身,没法捧我的场。我看这样吧,等你踹腿归西了,我和你妹子到坟前给你敬酒去,咱好歹也是亲戚一场,我总不能亏欠了你这顿酒。”
“芶雄,你他妈少胡吣!你敢欺负我妹子,我饶不了你!”
二狠子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嘣作响,恨不能冲出站笼,咬死畜生一样的芶雄。
于天任尽管离得远,但还是多少听见了几句。他想冲上前找芶雄问明白,却被长生一把拽住了胳膊。长生皱紧了眉头,示意他不要胡来。
于天任明白长生是为他好,倘若此刻他冲了过去,先挨芶雄的一顿毒打不说,那些拿钱的丘八也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顺势把他丢进大牢也是大有可能的。他怂了,紧攥着拳头,站在原地运气。
长生的脸色同样很不好看,他终于知道要了四凤身子的男人是谁了。他暗暗许下一个誓言,正是因为这个誓言,他开始变得不再仁义,也才是使得他从一名只配拿木棍的三等小脚巡变成有资格佩戴枪械的李督巡。
“舅子,干嘛这么大火气呀。这大热天的,你再这么一上火,内热外热一块儿热,你是嫌自己死得慢吧。实话对你说了吧,你妈和你妹子为嘛不来看你,她们不是不想来,是不敢来。她们没脸见你,知道为嘛吗,那是因为你妈把你妹子给卖了,买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三爷我。我跟你说,你妹子那身肉嘿,又滑溜又白净,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该紧的地方紧,害我废了老鼻子劲才给弄开。她死了爸爸一样哭叫,嘿,正好如了我的愿,我这人偏不爱骑顺毛驴,要骑就得骑那种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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芶雄越说越兴奋,越说声音越大,恨不能所有人全都听见。
“我弄死你!”二狠子疯魔一般,豁出命去也要挣脱牢笼,撕碎眼前这头畜生。
于天任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大哭。
长生冷冷的站着、看着。嘴角上翘,居然在笑。
几个军警冲过去,一面轰赶芶雄,一面试图稳住站笼。
疯魔一般的二狠子怎肯罢休,厉声叫骂着,使出虎狼之力,要把站笼折断。
枪托重重打在二狠子的头上,血水横飞,头皮掉下一大块,二狠子立时没了气。
芶雄以为二狠子死了,邪笑几声,大手一挥,那几个小跟班儿快速分开人群,簇拥着这头畜生远去了。
那些本来舍不得走的人们见没了热闹,也都纷纷转身离去。
死人一样的二狠子仍在站笼里面挂着。
于天任趴在火烫的地上,无力抽泣着,像一条将死的狗。
长生默默走开了,回去自己所在的辖区,把脸洗干净,将制服抻平整,拎着那条已经包浆的棍子走到买卖家的门前,直挺挺的立着,一言不发,也没有一丝笑容。
买卖家的小力巴儿眼里有活儿,心里有镜子,赶紧拿着一角钱跑出来,毕恭毕敬地孝敬上去。
长生将钱接过来,大大方方地塞进口袋,径直去了下一个买卖家。
“狗食!”
背后隐约有骂声,明显是在骂他。他连头都不回,明显不想理会。
“狗食”二字,在津门的骂人语系当中,属于最下等的那种,配得上他三等小脚巡的身份。
等到有人在背后骂他“小妈养的”的时候,他已经是李督巡了,并且还是一等督巡,腰里带枪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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