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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日,这天意外平静,不再有访客打扰;江茗禹也乐得清闲,开始清点这垒满全室的赠礼。午餐过后没多久,忽有侍从来报,说翰林院编修涂珀口涂大人来访!
江茗禹这才想起,过去半个月来,确实有不少官员派人来访,其中还包括梅相和兔相的人,但就是不见鹤相的人。他心想:果不其然,还是来了!
过了一会儿,翰林院编修涂大人与张管家两人,先后来到。江茗禹和上回一样,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客室;但这回他明显长了点见识,知道先沏壶热茶,招待他们。
涂大人看到这一室迭得比人还高的礼盒山数座,便打趣的说:“唷,原来是间仓库呀!”
“唉呀,涂大人说笑了……”张管家接着揶揄道:“这哪里是仓库,我看倒像是杂货铺!”
三人彼此寒暄、话家常的同时,江茗禹发现他们不像之前来拜访的客人那样,带着礼物前来,而是两手空空,进来后便一屁股坐下,开始谈笑风生。
江茗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略微感到不解,暗自纳闷在心底。
“你这一屋子的礼品,拥挤否?”涂大人好似知道江茗禹心里在想些什么,接着又说:“知道你屋里早已挤得水泄不通,我们就没再带礼物过来给你增添麻烦了。”
“晚生……实不相瞒……”江茗禹略显害羞地说:“看着这一屋子的礼盒,确实有些惶恐,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话怎讲?”涂大人感到有些不解!眼前这个楞小子,不但对自己没带礼物不当回事,反而对满屋子的礼盒一筹莫展,略感困惑。
“回大人话……”江茗禹接着说:“按律,官员收受贿赂,可处极刑!晚生是怕……”话没说完,竟惹得涂、张二人,哈哈大笑!
“江相公,您多虑了!”张管家接着说:“你都还没正式走马上任,不算官。”
涂大人:“这满朝文武,人人都有送礼,你若不收,将置他们于何地?”
江茗禹:“恕晚生驽钝,还请大人赐教。”
“江相公果然品格高尚,不愧是为济世之才。”张管家夸赞完后,接着说:“同朝为官者,礼尚往来是常事,无关收贿;故相公方才所言,过重了!”
涂大人也看出江茗禹这人傻楞傻楞的,怕他没听懂,再用大白话说:“你怕收贿被治罪,就不怕拒绝收礼,得罪满朝文武!”
涂、张二人,这一搭一唱,算是给江茗禹扎扎实实上了一课为官之道。
“但……晚生真的无处可藏……这些礼物呀!”江茗禹略显别扭地说。
“哈哈哈哈……”张管家拍拍江茗禹肩膀,说:“放心,会有地方放的。”
稍晚,张管家说他此番前来,是奉鹤相之命,来带他前去参观新置宅邸。
江茗禹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二人会空手而来,原来不是赠礼,而是直接赠宅邸!
江茗禹乘上张管家备给他的轿子,三人离开驿馆,一路辗转,来到城东一带。江茗禹来京以逾一个月有,但他多在城南一带走动;城东之地,还是首次到来。
城东与城南不同,这里多是大院宅邸,僻静得很;街道上除巡城卫士外,偶有行人,也多是身着华服的达官贵人,或衣冠体面的侍从、仆人。
三人的轿子,来到一间大宅院门口前停下。
江茗禹一下轿,立即被眼前那近三十丈宽的巨大红漆大门给震撼住了!
这座门楼散发着浓郁的古朴气息,巨大的木质门板上刻满了华丽的花纹,金字镶嵌的门环闪耀着光芒。
那气势宏伟雄浑的大门,是江茗禹在东州老家从未见过的,在东州只有达官贵人的府第才有如此气派壮观的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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