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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营帐之中的弈棋声逐渐减弱,姜旭的目光也从棋盘上偏移向了林满六。他用一种近乎打量的眼神在少年身上扫了一遍,姜旭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是极为看好眼前之人。林满六看着对方的眼神,心中不免地有些诧异。毕竟他们上一次会面,还是在两军攻入东都之前,那时的姜旭因为辩驳失利,曾表露出几分谦逊。可等到两军攻入东都以后,这位姜大公子却是摇身一变,直接就将姜砚临作为棋子握在了自己手中。战前、战后、眼前...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姜旭?林满六率先开口道:“看着姜大公子的意思,是准备与我言说一番了?”姜旭朝姜砚临抬手虚按了两下,后者随即正襟危坐,不再有过多的动作。他应声说道:“的确,行棋至此,是可以歇息片刻了...”说罢,姜旭整个人站直起身,也不管其余三人是何表情,他便开始在营中之内随意走动起来。姜旭的步伐并不快,他一边行步一边言语出声。“林少侠先前来的路上,可是知晓了有援军救援一事?”林满六答道:“确有此事...”姜旭看着少年脸上的淡漠表情,自顾自解释出声。“若是林少侠觉得那些燎原军是在下请来的,那就真的是高看姜某了!”林满六缓缓吐出一气,一脸无奈地看向这位姜家大公子。“你我双方都明白,城外之人是出于何人之手,无需在这些事情上纠结,还请姜大公子说明今日所求。”姜旭即便有通天之才,但有了君飞羽的猜忌,定然是无法成为其座下谋士的。那么联合燎原军一同大败乌夜骑之事,只能是北燕王军帐所为,又或是出自君飞羽一人的谋划。姜旭倒也识趣,不再拘泥于这些问题。他开门见山道:“有了此次燎原军和征西联军的一同抗敌,东、南两面已然收拢,如此就只剩下了西侧的焚骨三山之流了。”林满六言道:“姜大公子是想将最初的设想,全数搬上台面?”早在战事开始之前,被踢出局的姜旭、出自却邪的颜夜一以及老骗子三人,就曾在弈剑山庄当中有过一场秘密会谈。当时预想的格局,跟如今相比隐隐有些相似之处,每一个人都出现在了对应的位置。曾受制于萧保立的弈剑山庄弟子,如今以大庄主陆风白为首,开始为北上勤王的燎原军出谋划策。使得萧保立从南疆重返中原后,每一次的出手都是刀刀致命,让零碎在中原的各地的燎原军人马,最终可以汇聚在金州一带遥望西京。本该是由却邪牵头联系的焚骨三山,也使得一招神仙手,避过玄天军的拦阻,出现在了中原大地之上。而他们,南地骑军、河北甲士、北燕王所属等等的军伍合并,也让一支浩浩荡荡的征西联军,出现在了此地。甚至姜旭口中应下的粮草、物资供给,也在姜、月两姓的牵头下,让诸多商贾相继下注征西联军。即便前面有姜旭的不知所踪,颜夜一的过时不候,他们也极为默契地达到最初的预想。姜旭抬起双手,不慢不紧地揉捏起自己臂膀。他看向林满六说道:“如果我是君飞羽,想要成事必会再将焚骨三山拉上贼船,又或者已经有人在替他做了...就比如那位踏雪侯。”姜旭瞅着少年不言语,就再次出声道。“等到稍后战事结束,林少侠可要猜猜看,是燎原军招安征西联军一同勤王,还是征西联军热情接纳这一支关内的无敌的燎原军?”林满六看着已经走至桌案前的姜旭,少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得极为平静。少年答非所问道:“墨先生近来可好?”霎时,姜旭虽然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但是他正要向前行步的脚突然一僵。姜旭好似在心中飞快地复盘了一般,顷刻间,他就抓到了自己这些时日里的破绽。他自嘲出声:“终归不是先生的弟子,用起来不太顺手...让林少侠见谅了。”姜旭口中所说之人,是为宁珂。先前在东都内城外,宁珂有意将黑水令牌交给自己时,林满六心中就有了一些猜测。随着时间的推移,宁珂表现出的反常,姜旭的翻盘反击,都让林满六将矛头指向了他们身上布局之人。墨先生在行事上的一些细枝末节,林满六自认还是有些熟悉的。林满六言道:“征西联军能有今日的局面,姜旭你一定有所求,能否告知一二?”姜旭应声道:“难道就不能是先生的授意?”林满六站起身来,开始与姜旭对视。“墨先生应是将你和宁珂一分为二,你们二人行事的方向大致相同,但你姜旭却有意将事情恶化,甚至要将砚临推到那...”林满六的话语,都没有说尽就自行闭口了,他瞥见姜旭身后那个正襟危坐的同龄人,他便不想再说下去了。姜旭极有可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会让姜砚临去做那改天换地的牵线傀儡。那么一旦事成之后,都不用姜旭亲自去动手,也会有人将姜砚临给硬生生拽下去,最后沦为他人的垫脚石。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姜旭看待林满六的眼神,似是从满意转变成了欣赏。姜旭笑言出声:“林少侠如今的气度,已经有那么一点先生早年的意思...为何仍是不愿叫我一声师兄呢?”林满六面对这样的打趣言语,根本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的想法。猛然间,少年抬手抓向姜旭的衣领,就此使得后者身形受限,无法向后再移一步。“墨先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林满六自认看得清楚,而你姜旭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林满六同样看得明白。”姜旭没来由笑意更浓,他满脸讥笑地看向了林满六。“林满六,你当真觉得自己看得明白,当真觉得能看清他人所求?”“都不用你林满六去猜姜某心中所求,你可知砚临他心中所求为何?”“你林满六不过是个从南疆摸爬滚打出来的泥腿子罢了,走了一年半载江湖路,就觉得自己什么都看得明白了?”姜旭一连三问,他发问的声音逐渐变大,就在林满六准备出言反驳时,姜旭再次出声问道。“你林满六当真看得透彻,那姜某在此虚心求学!你林满六觉得,这世道是怎么样的一个世道?你林满六觉得,与你同行之人都是些什么人?”林满六没有出声作答,只是将先前握紧姜旭衣领手慢慢放下。就在此时,姜旭的身形突然倒飞了出去,径直撞向了姜砚临身前的棋盘。下一刻,百余枚棋子接连落地,黑子与白子碰撞在了一起,敲击声回荡在了整座营帐之中。似乎棋盘质地极其好,姜旭的撞击并没有压坏棋盘分毫,很快他便双手撑在棋盘一角,艰难地站起身来。姜旭没有再看向林满六,而是看向其身旁从未言语,却是突然暴起踢人的月寒枝。“月女侠倒是真性情,姜某佩服...”月寒枝根本没有理睬姜旭,只是朝林满六轻言出声。“无需管顾他口中的那些问题,墨先生如何以及他如何,你只需知道这些就好。”月寒枝宽慰的话语说完后,依旧没有看向前方。“今日前来是议事的,稍后若是还像先前那般,便换我来讲讲自己的道理!”她从小喜好就与寻常女子不同,别人喜胭脂水粉,她偏要喜刀剑弓弩,别人倾慕风雅文士,她偏要自己策马扬鞭。故而,她心中所认定的道理,是紧握之拳,手中之剑。所以月寒枝在某些时候,就挺“不喜欢”林满六的,不过这并不影响原本的喜欢。林满六冲月寒枝眨了眨眼睛,她也朝他眨了眨眼睛,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林满六转头看向姜旭,言语出声说道。“总而言之,墨先生对于全局定有自己的考量,你姜旭也有自己的谋划,你只需言明往后弈剑山庄怎么做,会符合你姜旭的期望即可,我会从中抉择是否该听你的。”姜旭重新坐回了棋盘面前,开始将那些棋子收回棋罐当中。等到他收拾地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出声。“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往后战事只会越发稳定,夏桓殿下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了,姜某就是想麻烦林少侠,将夏桓殿下带在身旁,也就是让他重返弈剑山庄营地。”此话一出,不光是林满六、月寒枝脸上有些错愕,姜砚临脸上也浮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姜旭看着三人模样,继续开口出声。“姜某敢对天发誓,刚刚这一句话,当真是自己的真心话,同样也是先生布局的一环,就跟宁珂手中那枚黑水令牌一样。”林满六并没有着急应下,心中也在迅速复盘过往经历。宁珂和姜旭起先肯定是不知对方来意的,姜旭能够通过宁珂初期的种种表现,猜出她是墨先生的一枚棋子,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枚黑水令牌的存在,以及令牌后续的使用过程,姜旭应该是不知道才对。管骁与李延鹤两位将军的离心,只是浮于联军表面的假象,如今为的就是迷惑他姜旭。所以管骁、徐大石之流,怎么也不可能将黑水令牌一事告知姜旭。姜旭见林满六久久无言,随即捻出一枚棋子,他将黑棋放在手心反复翻看。“林少侠不必猜了,关于黑水令牌和宁珂的事情,我也是近些时日才从先生的谋划当中得知,并非是你先前那里出了纰漏...”林满六随即反问:“你如今可以传信于墨先生?”姜旭应声答道:“非也,是先生可以传信于我,特意告知了先前东都的种种谋划,让我能够为此刻中盘的行动多添几分气力。”林满六缓缓吐出一口气,至今为止他依旧看不出,墨先生在这次事件当中,到底在扮演怎样一个身份。助力他们破局之人?又或是为了破局,已然押注在君飞羽一方的幕后谋士?林满六沉默许久,开口出声道:“你的要求我可以应下,但我还有最后一问...”姜旭将手中棋子丢回了棋罐,满脸笑意地看向林满六。“但说无妨!”林满六偷偷瞟了姜砚临一眼,后者从一开始到现在,只有姜旭刚刚那一句话有了动容,其他时候根本没敢有任何动作。林满六问道:“事成之后,你可是要让砚临去坐那...”姜旭都没等他说完,直截了当地说了两字。“不会!”似乎是觉得这“不会”两字,显得有些软绵无力,姜旭便再次出声道。“从起事之前到现在,甚至再到以后,姜旭都不会让他去!”林满六言道:“好!往后砚临便交由我手,定会护他周全。”姜旭抬手在棋盘之上轻点,笑骂出声。“方才月女侠教训的是,早这样把话说明白,也就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咯...”直到他说出这句话以后,与之对坐的姜砚临终于有了动作,他浑身颤抖地看向对面的旁系兄长。“旭哥...我当真可以不待在这里了?我当真...”姜旭瞬间就收起脸上的笑意,他双眼冷厉地看向了姜砚临,这一看可是给姜砚临吓得不轻。他冷声说道:“从这军帐走出去以后,你只能是楚王夏桓...必须要谨记这个身份,别把先前交给你的那些东西给全数抛之脑后了!”姜砚临双腿发颤,他不敢直视眼前的兄长。他面对姜旭,就像在面对那个玉面朱唇的女子,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姜砚临艰难出声道:“旭哥...我明白了...”姜旭似是感知到不远处投来的两道注视,整个人很快又恢复如常,面对着姜砚临爽朗笑起。“既然如此,就快些跟着林少侠一同离去吧!对了,如若往后北燕王军伍议事,需要夏桓出面时,还请林少侠将之从回此地...”林满六点头应声道:“届时告知弈剑山庄即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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