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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名士兵最后是怎么处理的,邵明并不清楚。
但他从亚当和杨嘴里得知了两件事。
第一是军医那里排起了长龙——当然这件事他自己也深有体会,他和阿斯吉赶着去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毛病。
阿斯吉的肋骨倒是愈合得不错,但自己的耳朵已经“没救了”。
这让还在准备给大家采血进行大体检的军医累得不轻,万万没想到一颗小痔疮让平时这些最不愿意到他这里来的大兵们变得如此主动。
亚当对此事评价道:“军医现在啥子水平,军医虽然是全科医生,但是人哩精力总是有限的,他看得过来楞个多人吗,他看不过来,没这个精力知道吧。”
第二是西蒙斯被教父臭骂了一顿,如果再发生这种事,他就会被降级到班长。
这件事说到底和西蒙斯的关系不算太大——他总不能把自己手下人的裤子都扒了检查检查,但终究是他手下的人,还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出了这种问题,作为直接主官自然是脱不了干系。
无论怎么讲,身为排长的他没有关注好自己士兵的身体健康,也没有做好宣传让他们及时检查,都逃不了这一顿骂。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教父也没办法做出什么更严重的惩罚。
杨对此事评价道:“那西蒙斯带的是什么兵,都是过去在军队里服役的精兵强将,一个一个都是猛男,他拉的下脸去看一个小痔疮吗,哎哟,脸都不要了。”
第二天一早,杨再次通知邵明,教父想要见他。
和昨天走进指挥帐篷时没什么区别,士兵们仍然忙碌,几名参谋正和麦克斯一起围在教父身边。
与昨天不同的是,投影仪的地图上多了不少标记,几乎整个佛罗茨瓦夫市都已经勘查完毕。
他还留意到帐篷内多了一些电脑,屏幕上正传回巡查无人机的实时画面。
虽然不知道军团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无人机,但这几乎让他们有了24小时安全监控城市的办法。
教父对参谋们点点头,来到邵明身前。
“我听说你对这个监控有别的想法?”他边说边示意杨找张椅子来,“说来听听?”
“也算不上别的想法吧……”邵明和教父一起坐下,“只不过是我们曾经在丧尸身上见过一个追踪器。”
“这个追踪器,你们还有吗?”教父问。
“没有,我们发现这东西是个追踪器以后就扔掉了。”
“好。”教父点点头,看了一旁的麦克斯。
“所以这个监控你们有头绪了吗?”邵明问,“有没有什么标志或者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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