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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已经夜深人静,机械厂仍然灯火通明。
办公室内也亮着灯。
“老厂长,哪怕亲眼所见,也感觉有些不真实呢?”机械厂巨头之一,党组成员财务科科长程培田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另外一个巨头,安保科科长苏长河,也是感叹连连:“是呀,就一根破钢管,焊上几个薄片,就卖500美刀,简直就是抢钱啊!
可那个老外,眉头都不眨一下,就下单了500套,我滴个天王老爷,难道我们之前的观念都错了,非洲的朋友其实都挺有钱的?”
办公室主任刘奎山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我们还真是小看了咱们的小徐厂长,果然知识就是生产力,你们看要不是小徐厂长,咱们就是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废弃的钢管还能这么用,真是令人茅塞顿开啊。”
马建功嘴角咧开的老高,老半天没合上:“嘿,我就说国家不会不管我们,今后我看谁还敢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咱今天把话放着,谁以后再敢对小徐厂长阳奉阴违,别怪我老马翻脸不认人。”
“老厂长,瞧你说的,小徐厂长现在可是咱们的财神爷,谁要敢不配合小徐厂长工作,那不是和钱过不去吗,相信没这么不开眼的家伙。”程培田推了下鼻梁厚重的眼镜,语气逐渐不善,似乎要是谁敢再诈刺闹事,他老程第一个和他没完。
“哎,这事怪我,耳根子太软,都怪那帮家伙在我耳边嚼耳根子,我咱就信了这帮家伙,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出现。”刘奎山讪笑一下,举手保证道。
“不行,我得再去带人巡查一遍厂区。”苏长河说着,拎着手电筒走出了办公室。
刘奎山则起身道:“我得去车间盯着这帮家伙,这批产品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办公室转眼间,就剩下了马建功与程培田两个人。
程培田待人都走了,这才小声道:“马叔,你说那个黑的跟煤球似的外国人,不会是小徐厂长找来的托吧?新闻上、广播里不是常说,非洲的朋友很苦,我们每年都花费好多去支援的吗?这一点都不符合我的常识啊。”
马建功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你拿我们厂子,跟人家一个国家比?那是一个体量吗?别说几十万,就是几千万,咱们国家不照样眉头都不眨一下,就往外掏吗?”
程培田被训示也不着恼,嘿嘿笑道:“是我脑子不转弯了,啧啧,20多万美刀,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小徐厂长可真是我们的福星,这下咱们贝州机械厂腰杆就能挺直了,以后再去县里开会,看谁还敢看不起咱。”
马建功看了眼时间,已经半夜十一点:“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熬太晚了。”
程培田:“行,您老先走,我弄完这批账目就回去。”
车间内整整忙碌了一个晚上,严格按照徐良定下的生产工艺,一晚上上百个人就撸了小五百套,全部被封存进了仓库,由专人看管起来。
第二天天一亮,安德鲁吃过早餐,便拽着徐良去县邮局。
徐良喊上高大勇与高山二人,开着厂里唯一的机械化交通工具‘拖拉机’向着县城疾驰而去。
高大勇与高山二人虽然加了一夜的班,但此刻仍然兴奋难掩,眼睛里都冒着小星星,一路上叽叽喳喳犹如一个老娘们。
“安德鲁,你的祖国在非洲,距离我们这里很远的吧?”高山很热情的与黑人哥们聊着天。
“是的,距离这里应该差不多9800公里。”安德鲁露出大白牙笑道。
“嘶,这么远的吗?我这辈子可能都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对了,安德鲁,你来我国挺久了吧,这普通话说的比我还好哩。”高山继续没话找话的聊着。
“哈哈,是吧,我也觉得我挺有语言天赋的,都说汉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但我仅用了三年的时间,你们如果仅是听声音,绝对不会听出我是外国人吧?”安德鲁兴高采烈的说道。
徐良实在不好打击对方,内心在腹诽:“哥们,你难道没听出来对方是在恭维你?”
“厂长,前面就到邮电局了。”高大勇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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