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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不少人听过南疆道第五心柔的名头,但是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罢了,要论真本身,这个第五心柔怕是没有。
更多的人会认为第五心柔走到这一步是靠着上官家的提拔。
军帐中一道道或明或暗的目光投向了第五心柔,不少人的眼中带着轻蔑。
当然,那些上官家的亲信将领则是老老实实的点头应喝,他们可是靠着上官家吃饭的,自然没有意见。
第五心柔则无所谓,不就是看不起他吗?当初在南疆道初掌兵权时也是这么个情况。
“心柔,下面的话就由你来说吧。”
上官泰清坐回了椅子上,并没有打算帮着第五心柔多说几句树立威信,他也想瞧瞧这位年轻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第五心柔微笑着朝一众武将拱了拱手,轻声道:“蒙大人信赖,指挥前线战事,以后还望诸位将军多多指教了。”
帐中的气氛很是诡异,第五心柔这般的轻声细语,更让大家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第五心柔依旧我信我素,笑道:“目下叛军势大,十余万之众攻入南泗道境内,而朝廷大队援军还在赶来的途中,所以当下我们先做两件事。
第一,派大军分守各城,迟滞叛军攻势,第二,江北各道的军伍大多疏于战阵,久未操练,原先江南的兵马也吃了几次败仗,士气低迷,所以我们先要来一次整军,让全军上下焕然一新。”
“第五大人,这话有些严重了吧?我江北驻军都是骁勇之卒,上马可战,何来疏于战阵一说。”
一名明显来自江北的武将不服气的叫了起来,不管能不能打,被人轻视的滋味可不好受,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
“就是,第五大人这个年纪,不知道经历过几次战阵呢?”
又有一人明里暗里的出言嘲讽,上官家对于他们的威势可远不如宇文家。
上官泰清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当面顶撞第五心柔,不就是打他的脸吗?但他还是耐住了性子,打算看看第五心柔准备怎么处理眼下的局面。
第五心柔微微一笑,也不回答这些人的话,只是缓缓的从怀中抽出一封信纸读了起来:
“四月十八,大军行至苍龙江河畔,因缺少过江船具,通州府参将马年纵兵抢夺百姓渔船,打死打伤七人。
四月二十,大军渡过苍龙江,露宿青州地界之时,河阳营校尉张古带人抢劫当地富豪,得金千两,与所部士卒私分。
大军抵达泗州城之后,朝廷派发第一次军饷,按律,江北士卒每人一两文银,长岭郡主将卢义私扣军饷,营中士卒所领饷银不足半数,致军中怨言四起。
……”
一个个人名,一桩桩事从第五心柔的嘴里被念了出来,很多人都脸色一变,不知道第五心柔用意何在,而上官泰清则抄着手静观其变,他大概能猜出第五心柔想干嘛了。
这些人,有的是一州将军,有的只不过是军中都尉、校尉,层级各不一样,但是,所作的这些事确实如出一辙的恶劣。
终于,第五心柔念完了名字,笑而不语。
“第五大人,你不要凭空诬陷,老子可没干这些事!”
一道粗狂的声音响了起来,此人正是长岭郡主将卢义,刚刚念到的那些名字中属他官阶最高了。
“噢?”第五心柔挑眉一笑:“卢将军似乎有异议?将军扣下的那些军饷现在就摆在帐外,替你做事的那两名小吏已经认罪了,怎么,要不要喊进来与将军对峙一番?”
卢义老脸一红,自知无可辩驳,红着脸喝道:“你想怎么样!”
“就是,你想怎么样!”
“大军行军,有些骚乱属于正常,难不成你还要治我们的罪吗?”
还有几名被念到名字的人也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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