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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得听通知,让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光头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出去呀。
“啊?那我们出去能干什么?搬砖呀?”那个兄弟愣住了。
“谁说不是呢,我大半辈子都待在唐平,很多东西都放不下,我也不想呀。”光头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老相好,一个开发廊的年青寡妇。
话说那寡妇叫李彩娥,当年可是细岗路那条街上的一枝花呀,可惜,命不好,结婚不久丈夫在一次打架斗殴当中被人砍死了。然后自力更生,开了间发廊,生意不错,活得很滋润。
光头在一次进她的发廊以后,就看中了,常常往哪里跑,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
也许,两个是江湖中人,看事情往往和别人不同,思想观念不一样,虽然两人如胶似漆,但从来也没有人提出过结婚的事。不过,这样一来,距离产生了美,感情反而更牢固。
这次光头出事,因为割舍不下,就跑到李彩娥的发廊里躲了起来。他想在她那里腻几天再考虑出去。
没想到一天夜里,罗子坤带人闯进发廊,把光头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是……这个,坤哥,干嘛呢这是?”光头是认识罗子坤的,以前在唐平县,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各挣各的钱,相安无事。
罗子坤坐在小房间唯一的椅子上,风骚地拿出一只雪茄,背后的小海急忙拿火机点上。罗子坤深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才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你懂的。”
“我得罪谁了我?我刚从县公安局里放出来,他们都没把我怎么的,我还能有什么事?”光头叫了起来。
“我靠!你真他娘的有健忘症呀?在矿山,你没安排兄弟伏击县综治办的罗主任?”罗子坤骂道。
“是有这么回事,”光头点头道,“可那个人是县政府的官员,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罗子坤站起来对他那胖脸喷了一口烟。
“是什么人?”光头愣愣地问。
“他是我哥!”罗子坤说。
“啊?”光头这次才彻底傻了!
道上人物,有时不怕得罪官员,得罪官员的下场无非就是坐几年牢,但得罪社会上惹不起的人,那问题就严重了,有时会断手断脚,甚至连命都不保。
“那你想怎么办?”光头弱弱地问,他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大事化小的。
“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配合,我们会把你交给政府的。”罗子坤说。
“坤老大,你什么时候变成警察了?或者说,你一直是卧底?”光头惊呀地问。
“卧你老母!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样坏呀?”罗子坤骂道。
光头不敢再吭声了,只得老老实实地穿上衣服,随罗子坤他们走。
可是,对于怎么处置光头的老相好问题,罗子坤却犯难了,他有一个原则,不为难女人。
光头也是个情种,哀求道:“你们别为难李彩娥,我保证她不会报警的。”
罗子坤左右为难地问二狗:“二狗,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二狗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算了吧,她报不报警,对我们都没事,他们是找不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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