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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双白立刻摸摸他的脑袋,他也发烧了。
“造孽。”翟双白低骂着:“你自己病了不说,我也病了。”
他努力睁开眼睛,因为疲惫和高烧,都烧出了三眼皮。
但他竟然在笑,笑的像个变态。
他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把翟双白也拖起来,然后走到床边把她按下去。
“我去拿药。”
他找到药箱翻出温度表,一人一个塞在腋下。
翟双白哑着嗓子吐槽:“你们家没有电子温度表吗?”
他不作声,夹着温度表拿来水,找出退烧药和感冒冲剂。
翟双白三十九度,他三十九度一,以零点一度险胜。
退烧药一人一颗,白水冲服。
感冒冲剂直接撕开袋子,跟翟双白说:“张嘴。”
她惶恐地捂住嘴巴:“我不要这样干吃。”
他看着她,把感冒冲剂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又灌了一大口水,晃了晃脑袋把冲剂晃匀,吞了下去。
他张开嘴向她展示嘴里没有一粒没化开的残渣,脸上竟然带着骄傲的表情,活像一个小孩子向同伴展示自己了不起的技能。
她不为所动,聂知熠没有霸王硬上弓,把她塞进被子里,然后踉踉跄跄走出房间。
她晕乎乎地躺着,她没带手机,一夜未归,聂予桑问起来她该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三言两语就能打发。
但现在她知道,是她蠢,把人家当傻瓜。
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聂知熠又来到床边将她拖起来,然后一只杯子递到她嘴边,她喝了一口,是用热水冲的感冒冲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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