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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叉当多了,自然也就进化成牲口了,哪个牲口曾经不是个天真的傻叉。”
大华子弹了弹烟灰,歪头冷不丁道:“刚才你说马上就能看到了,谁呀?”
“光哥呗!”
我吐了口浊气。
“啊?他小伙不是长得挺带劲儿嘛,难道还差女人?”
大华子不解的发问。
“你没见过他对象吗?开酒吧那个董乐乐..”
我随口接茬。
“什么东乐乐西乐乐的,洗脚城里最快乐,我才来几天啊,你手底下那帮人的名字都还叫不全乎呢,上哪注意女人去,而且我这人有底线,自家朋友的娘们绝对不碰、不想、不惦记。”
大华子摇摇头,接着很自然的又拿手指头碾压了烟头,不同的是这次他换成了左手。
难怪他十根手指头全都疤痕,敢情这家伙双手都不闲。
“你想碰也够呛,我光哥现在瞅着那婊砸比他祖宗还重要,咱就不明白了,那么缺人搂着睡觉吗?”
一提起这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错啦,用情至深的人往往最在意的是感觉,而感觉这玩意儿虚无缥缈,又实在不太好描述,而且每个人需求的都不同,对于那些傻叉情种而言,睡觉往往是俩人在一起时候最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大华子将手指上沾染的烟灰胡乱在鞋底子下蹭了两下,轻飘飘道:“这种事情,旁人磨破嘴皮没有用,只能透过他自己悟,说的再直白点,啥时候被伤到想死,啥时候差不多就能拉倒,不想啦,睡觉吧,他的劫你替他背不了!”
说罢话,大华子晃晃悠悠的起身,朝着客厅方向走去。
“老舅,你说你这么懂男人和女人,能不能找光哥好好的聊聊?”
我不死心的又问。
“不能,你知道啥叫赌徒心理不?”
大华子转头看向我,声音不大道:“没有哪个赌徒是真正的傻逼,他们甚至比你更清楚你要说的大道理,哪个赌徒不知道自己必输无疑?可问题是他们更擅长催眠自己,每一把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局,赢钱不难,难的是控制住每次想赌的欲望和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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