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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听到脚下的叫嚣,不禁相视苦笑一声。
元泽道:“铁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人家是一直在这儿等你呢。过两招?”
元铁郑重的摇摇头:“你们放心,我不会跟他动手的。毕竟,人家有恩于我,让他打两下也就罢了。你们在这儿等我。”说着,身形一转,按落云头,跳到了小道士风眠身前。
元涛哥儿俩待在空中没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元铁对付小道士。
元铁一稽首道:“道兄深夜不眠,还在这里静候我等,元铁实在是受宠若惊。”
风眠嘿嘿一笑,也是一稽首道:“方才言语有所得罪,只是小弟想请道兄指点一二,但又害怕道兄不允,便只好出言相激,还请道兄海涵。”
元铁摆手道:“道兄客气了。我等同为修道之人,这比试的事儿吗,还是免了吧。”
话未说完,忽觉背后金风袭来。元铁也不躲闪,只是右手轻轻一推身后的斧把,斧头向上一升,护住后心。只听“当”的一声响,一柄长剑刺在斧面上。
元铁接着说道:“道兄能领我等找到初三师伯,我等感激不尽。”
却见风眠手指一旁的树木喝声“疾”,顿时树枝变成无数支利箭,紧接着一指元铁,又是一声大喝“疾”。
元铁还在不紧不慢的说着:“况且我三师伯也说了,得尝你正源道美酒烈焰烧也是人生一大美事。”但他的身体却突然金光大作,那些利箭射在他身上传来“当当”的金属相撞之声。
风眠一见涨红了脸,左手一掐指决,右手并指如剑竖于胸前,口念法咒,猛然右手剑指翻转,照着自己的膻中一点。接着仰面朝天,张嘴一吐,一柄环首刀闪着寒光从他嘴里飞了出来,悬于头顶。
元铁还在那里唠叨:“他日道兄若来中行山,在下定是扫榻相迎,与道兄把酒言欢。”
却见风眠双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大喝一声“疾”,头顶的环首刀旋转着朝着元铁的脖颈砍去。
半空中的元涛和元泽俱是一惊,倒不是害怕元铁受伤,而是怕元铁被这一招“斩妖”给激怒,对风眠小道士下杀手。
元铁脚下仍是一步不动,只是右手背到身后,一拍他的斩魔斧。就见斩魔斧从他背后“嗖”的一声飞到半空,迎风涨到一人多高,待环首刀飞到元铁身前时,由下往上“当”的一声将其击上了半空。
恰恰飞到元涛面前,元涛一伸手抓住了刀柄,拿过来对元泽说:“你瞧瞧,刀还不错,就是轻点,砍不死人。”
元泽接过来掂了掂,刚要说话,却见元铁在下面招手,便将刀给他掷了下去。
元铁伸手接住长刀,又俯身从身后捡起刚才偷袭自己的长剑,双手捧着走到风眠的身前递上,说道:“风眠道兄,你我切磋何必急于一时。有朝一日,若是魔界大举入侵,咱们便比比谁斩的魔多,如何?”
风眠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着不是,走也不是。愣了片刻,见元铁托着兵刃不动,便长叹一声,深深一躬道:“小弟唐突,多谢道兄高义。”说罢双手接过了兵刃。
元铁一稽首道:“山高水长,他日相逢定与道兄把酒言欢。”说罢,转身腾空而去,与元涛、元泽同回中行山。
一路之上,元涛和元泽都斜着眼看元铁,觉得他好像换了一个“人”。身上的戾气尽散,锋芒内敛却又光彩照人,仿佛一个内含珍珠的老蚌。
元铁摸了一把脸上的虬髯,笑眯眯地对眼神古怪的二人道:“要不要见识一下百年狼妖的三昧真火?一定比甄玉楼那小东西的法术过瘾。”
元涛赶忙说:“别误会,铁哥。我们哥儿俩就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而已,没别的意思。”
元铁“嗯”了一声说道:“没别的意思就不要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别人看,容易挨揍。”
哥儿俩齐齐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路短话长,哥儿三个一路聊着闲话,不日便回到了中行山。到了山脚下,三人按落云头,徒步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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