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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乱糟糟地爬起来,一边认命地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去。
虽然是冬天,但这里地处偏南,沿海普遍气温较高,她内搭还是一件薄衬衣。
正有气无力解着扣子,后知后觉胸口有点疼。她上手摸了摸,往路过的镜子里看了眼,原来是刚刚趴久了,项链在胸口烙出了印子。
拨起沉甸甸的吊坠,程冥忽地定在了原地,看着那光洁如纸的皮肤上一小片深浅不一的痕迹,如遭雷击。
她双目瞪大,呼吸都急促起来,哑着嗓叫了一声:“小溟!”
“怎么了?”她的寄生舍友习惯在她洗澡时消失,但听到这发抖的嗓音立刻回应,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将衣扣系回去,程冥转身冲出了浴室,翻箱倒柜寻找可用的颜料。
然而她不是程染,没有压力大时随手涂鸦消遣的习惯,她也没有将妈妈的东西挪来员工公寓。
最后,只能抓起自己记录用的纸笔,强行将笔杆掰断,墨洒了一地,在瓷砖上积成浅浅一洼。她拽下吊坠,颤抖的手捏着贝壳,在墨里滚了一圈,然后印在草稿本扉页上。
贝壳壳面凹凸起落,一道道略带弧度的纹路被印下,逐渐组合成完整图案。
嘶啦拽下这页纸,她翻回另一面被她琢磨过无数遍的符号,发红的眼在二者间来回巡梭,呼吸沉得像罹患了严重肺衰竭,随时会因缺氧而亡。
尽管这两幅图唯一区别几乎只在于手绘与复印,她还是不敢确认。
直接抓起手机打开了加密文档,找到当时拍摄下来的模糊图片,一比一对照。除了颜色,弯折弧度、条纹间隔、长短大小……没有一点点出入。
她贴身佩戴了多年的吊坠,拓印留下的痕迹,正与曲赢展示给她的、据说是怪物组织的标志毫无二致。
程冥伏在床边,冰凉的手紧紧攥着贝壳,一动不动盯着那黑白分明的印记,仿佛面对着召唤恶魔的神秘法阵,灵魂都被抽干。
项链是程染制作的,贝壳被重新打磨加工过,她亲手拿回来、挂在她脖子上的。
她又想起那个生日的夜晚,分割了她人生两端的夜晚,可是母亲的脸孔模糊了,神情模糊了,话语模糊了,所有一切都模糊了……记忆变得那样陌生不真实,像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巨兽,只要她靠近,会将她一口吞噬。
她绵长而沉重地喘息,喃喃问:“小溟,你看到了吗?”
红色贝壳象征怪物组织,程染发现了浪生浮花藻菌,藻菌可以促使人与怪物融合,程染荐举曲赢进入保障部,保障部有秘密部门为抵抗变异生物侵袭人为制造怪物……所有的事实,错综复杂,如同丝线串珠,贯通蔓延,连成长长的、没有头绪的链条。
程染为什么将这枚贝壳给她?为什么要带她离家?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那究竟是意外,还是,还是……
还是什么?程染是什么身份,在人与怪物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而她自己,又无知无觉在其中充当了什么?
小溟,小溟跟这些有关吗?它到底是什么,是怎么来的……
无数的疑问,无尽的谜团,像一团深不见底的漩涡,狠狠地、狠狠地将她拖拽下沉,一直到无光深海、无涯溟渊。
“程冥!”
直到一个声音霍然响起,像气泡滚滚上浮将她裹挟托举,程冥猛地一个冷战,浑身是汗地从迷蒙海底苏醒。
她听见身体的另一个声音问:“有没有可能其实跟程染没关系,是加工这条项链的过程出了问题?”
她的共生伙伴在帮她分析情况。
程冥抬起另一只手按住额头,深深地呼吸,用力闭了下眼,无法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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