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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奔着杀她来的?
为什么?
“程冥!”小溟在叫她,声音急促到有些尖利。
她耳边残余着枪管的轰鸣,在一阵眩晕空茫后才明白过来它的意思——它让她把身体管辖权交给它。
看着那缓慢从卧室走出来的身影,显然,因为还不够熟悉人类身体,“他”走得颠三倒四乱七八糟,活脱脱恐怖谷效应的峰值,程冥炸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肢体的僵硬并不妨碍其使用武器。
轰!第二发霰弹紧随而至。
她强忍剧痛侧身躲避,同时放松精神,任寄生体侵入她的意识层面,接管过这具千疮百孔的躯壳。
触丝链接神经,阻断电信号从感受器传递至中枢系统,痛觉被屏蔽,身体能量重新调配。
只是一个闭眼再睁眼的功夫,视域回归。
万事万物的轨迹变得缓慢,霰弹甚至还在半空,她看见“自己”站起来,徒手捏住那些散射的弹丸,星火熄灭,覆盖细鳞的五指在黑夜里微微泛光。
周身涌动的菌丝则像集群爬行的蛇类,咝咝释放出危险信号,聚拢、铺展、滋长,一寸寸蚕食夺回领地。
同样以菌丝感知外界,同样寄生操纵着人体,看起来,这场十分罕见的、怪物与怪物间的纷争将避无可避,一触即发。
然而,对方的攻击停下了。
破碎的头盔电源还没耗尽,传感器一亮一暗,提醒佩戴者及时更换面罩。通讯系统时而漏出微弱杂音,似乎是另一头的队友还在试图联络。
但“他”只一动不动,呈诡异站姿定定盯着程冥,透明防护罩后的五官缓缓扭动,混杂刺耳电流的男声响起——
“你好,我的朋友。”
……
前往18号备用基地路上,生态装甲车内。
除驾驶员外所有人都聚集到了生物安全舱前,神情严峻。负责这次物资押送的领队难以置信地问:“怎么逃走的?”
“我们被欺骗了。它是双态真菌,既能以丝状体形式存在,也可以呈现单细胞型。”后者无疑预示着其具有强大的传播力,而这头真菌却刻意向他们隐瞒了这点。
“它真的很聪明。”实验员陈可露出赞叹般的笑容。
然后在周围一圈前线狂战士看前沿科学狂人的沉默里,她说回正题,“最重要的是,它根本不是只能产分生孢子的单性菌株。”
“什么意思?”这些知识对非专业人士无疑超纲了。
“意思就是,这是它原来的本体。”陈可用玻璃棒挑起一缕失去活性的菌丝,“但现在,它通过接合孢子复制出另一个自己,金蝉脱壳,啪,逃了。”
伴随那一个拟声字落下,菌丝断成两截。断裂部分融进水中,先成碎线,再成粉末,最后消失不见。
“好了,尽快上报吧。看看,究竟是谁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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