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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穿着冒险者最常见的服饰,耐脏耐磨损的布料,方便行动的款式,因为穿久了有点灰扑扑的,可即便如此也无损他们出众的外貌和气质。
要说有哪里不太对,大概就是他们俩的脖子上都被套了个红黑色雾气交缠的颈环,颈环上延伸出锁链,锁链很长,另一头逐渐透明,看不清究竟连在什么地方。
周遭环境的变化让这对夫妻放下了手中的纸牌,他们望向镜子外,见到白佳果,眼睛一亮,起身走到镜子前,嘴巴一张一合,配合动作应该是在打招呼,可白佳果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白佳果的爸爸跟她大伯长得一点都不像,毕竟不是亲兄弟,是被同一个血族转化,所以才有了兄弟关系。
两人的性格也不像,比起成熟稳重的泛理,梵忱完全就是性格开朗的大男孩,阳光明媚地令人望而生畏。
白佳果的妈妈白绪明则和白佳果长得非常像,大把的头发束成高马尾,脸上挂着灿烂到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容。夫妻俩往那一站,就是两轮明晃晃的太阳,刺得白佳果眼睛疼。
男孩跟空想雅都注意到,白佳果的情绪在看见自己爸妈的一瞬间,沉了下去。
是发现自己的父母被困在镜子里,又戴上了禁锢自由的颈环,所以不高兴吗?
产生误会的不止空想雅和男孩,还有镜子另一端的梵忱和白绪明。
夫妻俩以为孩子在心疼他们,手舞足蹈地想要安慰。
就在这时,前厅的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令夫妻俩露出“啊,这下完蛋了”的表情。
白佳果顺着这对夫妻的视线转过身,看见她大伯走进前厅。
白佳果愣了愣,看看男孩,又看看大伯。
真像啊,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年龄的差距让他们的面容一个偏稚嫩,一个偏成熟。
稚嫩的那个再怎么面无表情,感觉也很可爱,成熟的那个只是日常不爱笑,感觉就很严肃,让人不太敢说话。
“大伯。”白佳果打招呼。
泛理注意到白佳果情绪一般,本想责问她为什么要撒谎偷偷跑来这里,话到嘴边,突然换了个内容:“受伤了?”
白佳果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不高兴?”泛理又问。
白佳果转头望向那面困住了她父母的镜子,心说看到这对夫妻,很难有好脸。
结果泛理和其他人一样误会了白佳果的意思,他走到镜子前,将梵忱和白绪明从镜子里放了出来。
夫妻俩一出来,就很聒噪——
“总算出来了。”这是梵忱。
“谢谢哥。”这是白绪明。
“刚刚那局我是不是要赢了?”
“又没打完,说什么梦话呢。”
两人虽然从镜子里出来了,但脖子上的颈环还在,这也是他们拜托白佳果来的原因——颈环的另一头连着这座城堡,需要至亲的血,才能将颈环打开。
“佳果,来来来,替爸爸把这个打开。”
“妈妈也要,拜托你喽宝贝。”
白佳果垮着个脸,没有动。
“佳果?”夫妻俩疑惑,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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