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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没听见你高呼我的名字了!”陈安涎大手伸了过去,脸凑近她耳根,喘着粗气:“想不想?嗯?你死了这条心吧!还做梦想着攀高枝儿,做通房丫头?做妻做妾?呸!做你的春秋大梦!烂了身子、坏了名声的丫头,连窑子里的姐儿都不如!”
“到时候,你就是跟我一起沉塘、一起乱棍打死的命!咱们奸夫淫妇谁也跑不了!横竖咱俩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还能踏踏实实的做你这西门府的大丫鬟,保不住你哪天大爹看上你了,你就飞上枝头了当了二娘。嘿嘿,那时候....我也是尝过二娘滋味的人了,你我再偷怕是更加爽快。”
“来把二娘!”说着陈安就伸出手去扯玉箫腰中的汗巾子。
恰在这时。
忽听得远处回廊上脚步杂沓,伴着丫鬟们提灯上烛的细碎声响和低语,那灯笼的光晕影影绰绰,正往这边移来!
陈安浑身一激灵,如同被冷水浇头,那烧昏了的邪火“哧溜”一下灭了泰半,眼中癫狂立时被惊惧取代。他猛地抽回在玉箫身上作恶的手,像被蝎子蜇了似的,慌慌张张去提溜那掉在地上的食盒,动作狼狈不堪。
“听着!”他压低嗓子,声音急促嘶哑,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松垮的裤腰,“等会儿……等会儿府里开席,人都聚在前头,你寻个空子,还到这地方来等我续上!”他恶狠狠地盯着玉箫“若敢不来……哼!方才我说的那些话,可不是放屁?!”
话音未落,他已弓着腰,像只受惊的老鼠,提着食盒,“哧溜”一声钻进了狗洞,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洞口几片枯叶还在微微颤动。
玉箫如同刚从鬼门关爬回来,浑身脱力,顺着冰冷的墙壁软软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她不敢耽搁,强撑着站起,手忙脚乱地整理被撕扯得凌乱的衣衫,将那抹刺眼的月白小衣死死掩好。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压下狂跳的心和颤抖的手,把磨盘推了回去,勉强端出一份大丫头的架子,挺直脊背,迎着那渐近的灯光和人声走去。
转过假山,果然见几个小丫鬟正踮着脚,用长杆挑着点亮的气死风灯笼往廊檐下挂。
玉箫清了清嗓子,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却已换上平日的威严:“手脚麻利些!仔细照看灯烛,莫要走了水!这黑灯瞎火的,磕了碰了,仔细你们的皮!”她目光扫过,带着惯常的凌厉。
训斥间,眼风一扫,却见不远处水榭凉亭的阴影里,一点猩红的火星明明灭灭。借着新挂上的灯笼微光,赫然看见潘金莲斜倚在美人靠上,一身水红衫子在暗影里格外扎眼,她一只绣花鞋尖儿轻轻点着地,另一只脚微微晃悠,手里似乎还拈着什么东西,正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儿,一副悠闲看戏的模样,嘴角仿佛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玉箫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小贱种!
方才被陈安羞辱、威胁、撕扯的种种不堪,那冰冷的墙壁、污浊的气息、绝望的恐惧,还有那被迫答应的屈辱之约……所有的一切情绪,如同滚油泼进了烧红的铁锅,瞬间炸裂开来!一股邪火“腾”地直冲天灵盖!
“好个没规矩的小蹄子!”玉箫几步抢上前去,指着潘金莲的鼻子,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能划破夜色,“作死的浪货!阖府上下忙得脚不沾地,你倒会寻自在!躲在这里挺尸装死!”
潘金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呵斥惊得一怔,手里的瓜子儿差点洒了,抬眼看向玉箫,那双桃花眼里却不见多少惧色,反而闪过一丝了然和冰冷的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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