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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屑地摇摇头,笑出声,看得出来完全不相信我说的鬼话。
我借酒装疯,无所顾忌,“声色犬马,只见过,没开过荤呢。”
“你该不会跟我一样,素了几十年吧?”我搂着他肩膀坐在他边上,半醉半醒的,时不时戳戳他眉毛鼻子。
他似乎也顾不得阻拦我了,就那么仰在那让我贴着摆弄,“别问这个,问这个怕你下不去嘴。”
“我这可是小几十年,你那就是大几十年了?”我拿年龄说事儿,他也并不接茬。
“你到底是想问什么呢。”
他真厉害,醉着酒也看破了我。
我确实有想问的,可不清醒的时候也没那么明白了,于是换了说法,“所以,激着你了吗?管用吗?”
“不用激我,你是要睡我,还是……”
他拍拍腿,眼神示意我,把我拉到他腿上。
家里只开了浴室的灯,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底下,他眼睛那么好看,喝了酒的味道混着他毫不避讳的气息,喷洒在我眼前,熏得我心神荡漾,他睫毛似我胃中蝴蝶轻轻翕动翅膀一般,搔着我心尖儿的痒。
他眼神看着明明跟以往大不一样,像我第一次见他那般,透着锐利又捉摸不透,今晚除去他嘴里声声的拒绝,还有些虫蛊般的危险,几乎比好酒还让人晕眩,于是我就这么循着气味儿去了。
“这是乙方的贿赂吗。”他看着我不甚清醒的亲近,掐了我腰一把。
“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又嘲笑我,把我腰上的手撒开,“你试试,你不敢。”
然后,我把手往那儿一搭。
果然他眉毛还是跳了跳,却还能冷静地问我话,“哟,提前,检查身体啊。”
我一听笑了,“这个‘提前’,用得很微妙啊。”
他把我手拿开,紧紧掐在手里,他身上有了一些力道,不再像往常那样淡漠,倒像修行路上不堪其扰的僧人,眉心起了些褶皱,我看不出他究竟是挣扎还是厌烦,却也没到丢盔弃甲的时候。
“放心了。”
“从来没有不放心过。”
他又笑,“你就没想过别的。”
我捏捏他胳膊,伸出根手指,拿指甲戳着他胸前一处,“你哪儿像不行?你心里有数着呢。”
我已无暇顾及他脑中究竟有没有千丝万缕的纠结,有没有小人儿互为矛盾,我知道我被他纵容着做这行为,而他的纵容已经是多珍稀的接纳。莫名一股强烈的悲观直冲心脏,我呼吸颤抖着,轻轻拥抱他肩头,借着幽暗光线观察他一侧颊边露头的胡茬,有些肉感厚度恰好的唇。
我闭上眼,用皮肤和脸颊了解他,我很想亲吻他,但更痴迷于这一刻的耳鬓厮磨,他只是稍微动摇的回应而已,令我几乎无法自拔。
好久,他才缓缓抬手,在我背上拍抚,叫停我投入的放肆。
“你不是说上楼聊会儿吗。”
“是啊,我这不是上楼,撩你会儿吗?”
“……”
每当我在家一个人自斟自饮,再想起那天,那片刻,那分秒,我都能更醉上几分。甚至难以自持地醉躺在地上,地板硬得让我清醒,灯光软得让我眩晕,要再把杯中的酒都大口地干掉,身体却越发战栗起来,有时候我会拨通他电话,听他说一声“喂”,有时候我等不来接通,会把他的语音再反复重播。
让他笑声在我耳间氤氲,再试图带入梦里,有时我在地板上直待到冷得蜷缩,要么就此罢休,要么再用手把自己焐热,或者再醉得更能幻想,更快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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