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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上完夜班。
晚上吹着凉风,阿布这一次没扎头发,任由那一头白发散乱。
他的头发并非中心区那些加纳人一样的光滑洁白,仿佛月光一样。反而乱糟糟,像干枯的杂草,没什么营养。颜色也很奇怪,是那种干枯的、惨白的颜色。
加上瞳色是罕见的深灰色,阿布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收到旁人异样的目光。
曾有个嫉妒厌恶阿布的加纳人说,阿布从头到脚都是畸形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残次品。
对此,阿布只是无视。
毕竟他确实有很多缺陷,事实而已,没什么不好承认。
阿布只是好奇,那个加纳人的发色已经趋向灰色,在大众审美里,也是畸形儿,在他身上难道能找到什么高人一等的快感吗?
那个时候他就这么问了,把对方气得仰倒,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那些都是言语和眼神上的歧视和回避,像扔石头、泼奇怪汁一类的……切实的行动,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即将踏入熟悉的街道,阿布瞳孔微缩,心绪不平静,略略兴奋。
仿佛沉默注视着猎物、只等必杀一击的捕食者一般,阿布难耐地舔了舔干裂的嘴皮。
尽管还没想好抓到那小东西之后要怎么做,或许也不会怎么做——阿布不是欺凌弱小,以虐杀生物为乐的垃圾。但抓是要抓的。不抓一抓,那小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他像平常一样走过去,耳朵却警觉地探听周围的动静。
夜风吹着草丛,发出细细碎碎的摩挲声。
阿布抬眉。
在右后方。
“暗器”破开冷风,嗖得一下直往阿布的后背奔去。
本该像之前那样,在他的衣服上留下难以洗去的痕迹,让两脚兽眸色沉沉、脸色发黑。这一次,却被阿布直接避开。
裹满了奇怪液体的石头砸到了地上,咕噜噜滚几圈,不动了。
一切还未结束。
阿布脚步一转,瞬间踏入草丛之中,电光火石间躬身探手。
“抓住了。”背着探照灯,阿布瞳孔因兴奋微微放大,喘息着说。
“原来就是你啊。”他手下不轻不重地捏着柔软后脖颈,将这小东西提到面前。
对方原本还在挣扎,一被捏住要害提到半空,仿佛知晓了目前的处境和未知的命运,也不敢动弹,连毛绒绒的尾巴都耷拉下来。
阿布看清楚了,疑惑地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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