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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黏稠的深紫色,血红月亮高悬头顶。阿花左看右看,苍穹之中找不到星星。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第叁次开口发问,“连星星都没有。”
玉应缇不曾约束她四处闲逛,数日来所见所感,无不与旧时游历迥异。阿花所居之处,乃是一座隐在云雾中的宏大洞窟,内中通路曲折,幽深静谧;山水相间,鸟雀相闻,较她之前被困的结界更胜一筹。不过偌大地界,除去他们俩,居然找不到第叁个人。
玉应缇解释说,他不喜周围人多,太过吵闹。
寻着由头,不难办事。阿花为此苦心孤诣,头天半夜站在床头敲锣打鼓,次日凌晨趴在耳边鬼哭狼嚎。她有一条洪亮的好嗓子,自恃足矣将他惊得魂飞魄散。
然而玉应缇只是摸摸她的脸颊,顺势把她裹进被子里。阿花张牙舞爪不肯就范,混乱中一肘捣中他左臂伤处。她默了一默,黑暗中吃痛抽气的声音格外清晰。
“活该。”她清脆地骂道,“当时就该把半条胳膊都给你劈下来。”
玉应缇没有接她的话,横竖十天里九天半他讨不着好脸色,一来二去习惯了。“是不是觉得无聊?”他低声问,“明日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不好。”阿花一口回绝,“你别碰我。”
嘴上骂得狗血淋头,实则阿花心里悔得捶胸顿足:做什么不好,非要被他拉到床上!虎妖发情期极为漫长,绝非一两日就可捱得过,刚同他贴着皮肉过几招,身上就渐次发起烫来,腿心泌出熟悉的黏滑。
阿花咬唇深呼吸,企图平复血脉中炽热本能。玉应缇看热闹不嫌事大,执起她的手往自己胸前探。
“别生气。”他小心翼翼地揣度着她的心思,甚至有些讨好,“我能让你舒服……”
阿花一巴掌挥开他:“再动我就掐死你。”
“不如先舒服,再掐死我,岂不更好?”
阿花险些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你疯了上赶着求死?!……哎你亲我干嘛!”
暧昧不明的深夜,体温徐徐攀升,玉应缇单手托住她后脑,缓缓拉向身前。
不同于上次心惊胆战的经历,舌尖探入口中,动作和缓轻柔,细致入微卷吸着她的舌头。阿花很快就被吻得起了兴致,滚烫的情欲直冲上脑。双臂勾住脖颈,迷迷糊糊不放他走。
左臂拉扯得有些痛,他换用另一只手来抱她。阿花折腾了半日,衣襟早扯得七零八落,大敞四开露出嫩生生的胸口——再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玉应缇迅速移走视线,退开了些许,预备解衣裳。谁知她不依不饶追来,抱着他不肯撒手,一双腿将他的膝盖夹在腿心,隔几层布料都能察觉内里惊人的湿热。
明显是喜欢的。
他的心忽然拧绞起来,好言好语就能解决问题,那日何苦吓得她眼泪汪汪。他昔日树敌众多,重伤未愈,被迫不辞而别,已是对她极大的亏欠。至于她心里有别人,亦是他活该忍受的酸楚。
谁叫你抛下她呢?
“对不起……”他用力抱紧她,“是我的错。我心急了,不该对你发脾气……”
可惜阿花为情欲煎得意识迷朦,想不透他数的是哪桩心事,只得仰起头堵他的嘴。果真这人生得讨厌,不论做什么事都讨厌,念念叨叨惹人烦。
她一主动起来,玉应缇就如垂髫稚童一般,十分不经撩拨,肉茎刹那挺身涨起,几乎要在热津津的皮肤上烫个轮廓。阿花混不管那些,径直圈在手心就往身子里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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