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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锁链上已没有隐星的气息,他只能感受到束缚的力量。伊兰突然很庆幸自己这辈子的纹印在当初剥下来时被蜂拥而上试图分食他的魔神们咬烂了。
蜡烛将熄之时,他起身穿衣。白麻布制成的衣袍穿过银色的锁链,就像那锁链并不存在。伊兰拉了拉袖口,盖住了手腕上的伤痕。
门像在等待什么一样打开了,红袍人再度鱼贯而入,将他带离了洗礼室。
却并不是去往那个中厅的祭坛。
圣堂之下还有一层。低矮,潮湿,一个巨大的圆形浅池注满圣水,中央是一座金黄色,蜂蜡铸就的蜡台。蜡台顶部端放着埃塔纳的银灯。只是这一次银灯中没有蜡烛,没有萤草球……什么都没有。唯有细密繁复的符文遍布其上,延伸向整个蜡台,与浅池底部的庞大法阵融为一体。
而围绕着这蜡台的池水中,有三个石台。被银丝网束缚的白色羽翼,和那个缠满锁链的红铁匣子各自占据了一个石台,第三个石台是空的。
伊兰被推上了那个石台。
脚下的法阵与中厅祭坛上新绘的法阵显然都是仪式的一部分。伊兰望着法阵的样式,心中忽然一沉——这并不是最终的献祭法阵。
银刀架上了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地一划。血涌出来,化作细长的血线流入了法阵。沉睡的法阵苏醒了,一环一环的圆形回路开始转动。血线在法阵的转动中化作银色,与另外两个圣灵身上延伸出来的银线共同向蜡台延伸。
空空的银灯被点亮了。
池中圣水涌起,淹没了石台上的圣灵们。
一切都在水流中旋转和撞击。伊兰伸出手,抱住了另外两个。白色的羽翼似乎始终都在沉睡。而那个被银锁链缠绕的红匣子是暖的。那些锁链与伊兰身上的锁链缠绕在一起,某个熟悉的气息仿若叹息,抚摸般掠过伊兰的发顶。
漫长的窒息之后,银灯的光亮从意识深处消失了。
伊兰睁开眼睛,看见了密密麻麻的灰色花纹。
他茫然望去,视野渐渐恢复,终于看清了那些灰色花纹是什么——是骸骨。
广阔昏暗的大厅之中,穹顶,墙壁,地面,全部都是骸骨。骸骨拼就圣纹,骸骨组成灯台,骸骨铸就祭坛……
法阵浮在骸骨的地面上,缓慢地转动着。
伊兰猛然意识到了这是哪里。这是皇城的地下圣堂。
圣职者,罪人和普通人的骸骨混在一起,共同构成了这个寂静的地下世界。而它的正上方,就是赦罪广场。
他在摇晃的火焰光亮中抬头,穹顶中央的彩绘若隐若现——穿透云层洒落的圣光,和无数跪下祈祷的人。而无数骸骨的头颅也同样向着圣光的方向。
生者和死者都在祈祷。可彩绘年代久远,正中央的那束光芒早已变得灰暗。它如今看上去更像一道黑暗的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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