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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在谢斯礼的书房里看过阿德勒心理学的书。她爸爸是课题分离的忠实践行者,把自己的课题和他人的课题分得很开,且从来不为他人的课题烦扰。身为儿子,他不能评点自己的母亲,不能直接说憎恶私生子是老太太自己没解决的课题,但是通过那段既直白又委婉的话,嘉鱼还是理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他无非是想告诉她,她不需要为老太太对私生子的憎恶买单,因为这份憎恶连成因都与她无关。
他在关心她。
这份关心和从前稍有不同,不再简单局限于吃饱穿暖,而是顾虑到了她的心情,因为他看出她其实不是那么开心。
这个认知让嘉鱼感到非常别扭,甚至有些害怕。和开完家长会那天一样,她下意识想要逃避任何有可能触碰到她内心真实想法的对话,过度暴露内心带给她强烈的不安全感,这种惶恐远远大于被理解的欣喜。
“我没有不开心。”她朝他笑了笑,不想继续这种谈心话题,将话题圆滑地一转,说,“倒是谢星熠,他醒了吗,有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掉进河里?”
谢斯礼沉默了一会,将冰袋换了一个位置捂,顺着她的话说:“嗯,他说自己脚抽筋,没站稳就摔进去了。”
“你看监控了?真的是他自己摔进去的?”
“看了,他没撒谎。”他抬眼看她,好笑道,“你很失望?”
嘉鱼托着下巴,叹气:“失望谈不上,就是觉得好无聊,我还以为过程会劲爆点呢,比如被谁陷害了。”
“少看点电视剧。”他说。
“哦……”
话说完,卧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冰袋变换位置时里面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的细微的喀嚓声。
安静的环境很适合干点坏事,她用没被捉住的那只脚挑开他的衣摆,贴着他的腹肌踩了上去。她的脚是凉的,堪比袋子里的冰,他被冻得眉头皱了皱,却没有避开,一言不发替她涂抹药油,任由她的脚在他胸腹间不客气地踩来踩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取暖。
等药油上完,她立刻把获得解放的另一只脚也塞了进去。
这个动作让本就岌岌可危的毛毯滑了下来,彻底露出了她的大腿根,雪白丰腴的腿肉里夹着一道靡艳幽径,他粗粗扫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专心致志去拧药油的盖子,想着她入水时着了凉,今晚还是不做了。结果小混蛋一点都不领他的情,见他没有反应,她用足尖勾住他的腰借力,像蛇一样滑到了他身上,岔开大腿坐在他腰间,眼尾带笑,意味深长地问:“爸爸,你干嘛不敢看我呀?”
毛毯自她肩头滑落,露出毫无遮蔽的胴体,凝白如玉,温软馨香,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高高隆起的圆丘上缀着两点粉桃,恰到好处得有如造物的神工。
“漂亮吗?”
她舒展开身体,小腰轻扭,大大方方向他展示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常有的赧然,一双笑眼仿佛无常的索命钩,勾住他灵魂的末端,随着她眼神的游移,时轻时重地挠。
他垂下眼帘,视线定格在她纤薄的腰腹上,轻轻嗯了一声:“很漂亮。”
只是,漂亮归漂亮,他还是拉起堆在她腰后的毛毯,将她重新裹住:“改天吧。”
“为什么?”她有些不高兴,隔着衣服,手指在他下腹部慢悠悠画了个圈,“现在大家都不在。”天时地利人和,上哪再去找这么好的“改天”?
谢斯礼捉住她的手——她指尖仍然泛着凉,看来是下水时冻狠了,平时摸起来明明是温的。想起之前她发烧住院的事,他感到很是无奈:“你不怕又着凉生病?”
嘉鱼就咯咯笑起来,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那你倒是让我热起来呀?”
拍完ct,做完全套检查,打完固定带,谭圆本想直接带谢星熠离开,但老太太非坚持着要让谢星熠住院,没办法,她只好主动留下来陪床,好说歹说才将同样想要留下来陪床的老太太劝回家。
单人病房里配有电视机,嫌两个人静静呆着有些冷清,谭圆拿起遥控,将电视节目调到了春晚,小品节目浮夸的台词瞬间填满了病房。她偏头看向谢星熠,见他坐在病床上,手里牢牢抓着手机,一动不动望着窗外,显得分外心不在焉。知子莫如母,她敛了敛眸,开口打断道:“好了,别想了。”
谢星熠回过头,表情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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