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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巡上下打量着段令闻,穿着素净却难掩清贫出身,姿态更是拘谨畏缩。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惑和不解,这便是他这侄儿心悦之人?
论容貌,段令闻或许算得上骨相清峻,确有一副难得的好皮囊,可惜伤了一只眼睛,但怎么也算不上世间罕有的绝色。他这个侄儿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何至于对此等乡野之人如此倾心?
论气质才学,眼前之人举止局促,气息微弱,与那些举止得体、甚至能吟诗作赋的世家才情女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论家世助力,更是无从谈起,佃农出身,毫无根基,于景谡的前途毫无助益。
景巡自认看人眼光不差,可眼前这个双儿,他实在看不出任何出众之处。
他的沉默让屋内的气氛越发凝滞。
“叔父。”景谡轻唤了一声。
景巡恍然回神,他轻咳一声掩去尴尬,“先坐下吧。”
二人坐下,景谡转向叔父,正色道:“今日来,是有一事,恳请叔父答应。”
“何事?”
景谡看了看段令闻,而后直言道:“乱世艰难,我不愿他孤身漂泊,请叔父做主,为我二人择定吉日,于三个月后完婚。”
景巡闻言,执盏的手微微一顿,目光看向景谡,沉声道:“你可想好了?”
在他看来,二人相识的时间恐怕都没有三个月,如此短的时日,便要谈婚论嫁,实在不像是景谡的性格。
但对景谡来说,三个月,已经是太久了。
因顾及到段令闻在守孝期,他才决心将婚期延后。
“是。”景谡郑重点头,“婚礼诸仪,一切可从简,不必奢华铺张,告于天地先祖即可。”
景巡没有立即应下,他将那盏已微凉的茶轻轻搁回案上,身体微微后靠,指节轻叩着案几,陷入了沉思。
书房内一时静极。
景谡看向一旁的神色紧绷的段令闻,他缓缓起身,再次郑重行礼,“望叔父成全。”
他话音落下,眼角余光便瞥见身旁的段令闻,像是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也跟着行了一礼。
景谡只觉得心头一软,他敬重叔父,自然希望他与闻闻的婚事能得到叔父的认可,可若是叔父不同意,他也不会放手。
片刻后,景巡喟叹一声:“你如今这年岁,也确实该议亲成家了,原本我看卢公有意将女儿嫁给你……不过,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依你所言。”
“谢叔父!”
上一世,卢信确曾说过,想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景谡。卢信是义军领袖,权势煊赫,若是与他的女儿结亲,对景谡而言,权势、名望、倚仗,皆唾手可得,的确是百利而无一害。
然而,前世的景谡性情自傲,他不需要通过姻亲来给自己铺一条青云捷径,今世,他更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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