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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街寂静冷清,虽是大师府邸,但很罕见居然没有人来拜访,若是其他大师府邸,一年到头,门槛得被踏破好几次。
片刻后,吱呀一声,侧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身着灰布长衫的童子探出头来。
他梳着双丫髻,脸颊瘦削,眼神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警惕。
“哪里来的蛮子,不知道羊府素不待客吗,哪里来的滚回哪里!”
虼蚤没有动怒,只是慢慢掏出了腰间的木牌。
当童子的目光扫过虼蚤手中的木牌时,瞳孔骤然一缩,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连忙推开门,侧身让两人进来:“两位请随我来,我这就去通报大师。只是……”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难色,“大师今日心情极差,你们说话可得万分小心。”
踏入羊府,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和花草的清香,层次分明。
庭院布置得颇具匠心,小径蜿蜒曲折,两侧种满了奇花异草。一株开着紫色绒球花的植物旁,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停在花瓣上。
小径尽头的池塘里,几片碧绿的荷叶浮在水面,折射着廊檐下悬挂的灯笼的暖光。
跟着童子穿过九曲回廊,便来到一间宽敞的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唰啦唰啦”的声响。
推开门,只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盘腿坐在书桌前,他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长袍,领口和袖口都打着补丁,花白的头发像一团乱草般顶在头上,几缕发丝垂落在布满皱纹的脸颊旁。
他手中握着一支狼毫毛笔,在铺展开的宣纸上胡乱涂抹,墨汁飞溅,洁白的宣纸被画得一塌糊涂,他却浑然不觉,嘴里还念念有词:“丹……丹火要旺……药材要足……怎么就炼不成……”
“大师,有客人拿着木妖令牌求见。”
童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声音细若蚊蚋。
羊子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神涣散无神,像是蒙着一层白雾,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却没有聚焦。
当他的目光落在虼蚤手中的木牌上时,先是愣了片刻,随即突然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震得桌上的砚台都跳了一下。
“木妖令牌!”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粗鲁地推开椅子,“兵主可是我的贵人,有她在,我的胜算要大上不少!”
虼蚤脸上的笑容一僵,却还是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行礼:“晚辈虼蚤,见过羊子大师。此番冒昧前来,是恳请大师出手,炼制一枚冰魄丹,救我族一位长辈的性命。”
“兵主没来?”
羊子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噔噔”声。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一串黑色珠串,那珠串由三十余颗拇指大小的黑珠组成,珠子表面泛着一层诡异的油光,细看之下,珠身上有细小的纹路在蠕动。
澹台月心中一动,这珠串竟与清风客栈老板娘媚娘手腕上的那串极为相似,只是媚娘的珠串气息隐晦,而羊子这串,隐隐萦绕着一股更为浓郁的火髓气息,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寒。
“冰魄丹……”
羊子突然停下脚步,涣散的眼神清明了几分,目光扫过虼蚤,像是在审视货物,“那丹药需以千年冰灵草为引,你们带了?”
“带了!”
虼蚤喜出望外,连忙从腰间的乾坤袋中取出一个白玉盒子,打开盒盖,一株晶莹剔透的冰灵草静静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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